換。”
好好好,果然是膽大包天。
我差點都要笑出聲了,但還是忍住了,這個真相就是我手裡的底牌,我得引誘秦方把他手槍裡的子彈消耗完。
想到這兒,我毫不猶豫的挾持著三秋走了。
鍾智行和三途趕緊跟上,秦方一時也不知該把精力分在三途身上,還是分在被我劫持的三秋身上。
我們就這麼在他面前大搖大擺地帶著三秋上樓去了,秦方氣得一臉扭曲,一個大耳刮子就扇在了頂頭的人質臉上。
“你剛剛不是神氣得很嘛?還那麼支援他,現在他挾持著人質走了,都不把你們一起帶走,一群蠢貨!”
那人不說話,任由他發洩,卻也沒有像他想的那樣開始恨我。
等上了樓,我這才發現,除了三個姑娘跟了上來,白茴壓根就沒跟上來。
我趕緊問鍾智行。
“白茴呢?怎麼走丟了?”
鍾智行立刻get到了我的眼神,也變得慌里慌張。
“是呀,他怎麼沒跟上來?難道在大霧裡面迷路了嗎?師父,要不要我下去找一下他?”
我想了下,說道。
“也行,那你去吧,但要小心點,別讓秦方抓到了。”
鍾智行兩步就消失在大霧中。
三秋在我手上一直很沉默,幾個女孩子找繩子把他綁了起來。
我則趁機審視起三途身上的陣眼,活體陣眼要怎麼解決才穩妥?
我在心中想好多個方法,但無一例外的都會讓三途身受重傷。
如果要破陣,活體陣眼就一定會受到傷害,不過程度的輕重罷了,有些嚴重的甚至會喪命,這也是我為什麼希望陣眼在三秋身上的原因。
可現在,事實超出了我的意願,我只能再找一個穩妥的方法處理陣眼了。
就在我頭疼不已之際,被綁起來的三秋露出了一個笑容。
“你發現了對嗎?畢竟你可是有兩儀眼。”
三個女孩兒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我卻清楚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他知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