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那些小混混騰出空的時候，我往小雨那邊一看。
果然見何芊芊在給她鼓陰風，而她手中的花粉源源不斷地飄到空中，直到空氣中都佈滿了醇厚的花香。
正當我好奇她這個花粉有什麼作用時，在場的所有人都趴下了，除了我和鍾智行，還有那三個姑娘。
那幾個姑娘也反應過來了，林曉雅四處巡視，看到縮在角落裡的小雨，頓時露出了一副瞭然的樣子。
軟軟倒在地上的秦方不可思議地看著我。
“這，這是怎麼回事？你使了什麼妖法？你……”
話還沒說完，秦方的眼神漸漸迷茫起來。
接著場上響起了無數聲尖叫。
“啊啊啊，救命啊，鬼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
“鬼，有鬼！你別過來，別靠近我！”
就連秦方也是如此。
“鬼，你真的是鬼？妮妮？找我索命？你憑什麼！老子才不怕你？我既然能殺你一次，就能殺你第二次！你他媽有本事放馬過來呀！”
這秦方倒是壞得囂張跋扈，敢做敢認不說，連鬼都不帶怕的。
在那些人失去理智後，我們從人群中退出來，生怕被困在幻境中的他們誤傷。
見我們往後退，小雨也趕緊跟了上來。
何芊芊一來就指著秦方身後那個女鬼對我說。
“師父，秦方後面跟了好幾個厲鬼，但那些厲鬼都報不了仇，好像是因為秦方身上有塊玉佩隔絕了他們的怨氣。”
我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那幾個鬼見我把目光放在他們身上，紛紛飄到我面前來。
為首的是個紅衣女鬼，不，也不對，她身上的不是紅衣，而是一件被血染紅的白色連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