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家姓蔣,我三哥是大學老師。”
華子一驚。
“臥槽,今天蔣老師走的時候不還說他妻子懷孕快生了嘛?難不成,我們蔣老師是他的三哥?我靠!”
我也震驚了,魔都有這麼小嗎?為什麼兜兜轉轉都是熟人?
三途也笑了。
“居然這麼湊巧啊,那我要跟他說讓他好好關照一下林大師。”
我指了指坐在地上的岑坪。
“關照不關照的先另說,三途,你來幫我勸勸這個人吧。”
接著我把岑坪被換命和自殺的事跟三途說了一下,希望他能幫我勸勸岑坪。
三途瞬間皺緊了眉頭。
“大師,這種事其實最近特別頻發,我不是在民間給他們解決靈異事件嗎?時間久了那些人都特別信任我。”
“有時候有人想輕生什麼的,大家勸不住就會叫我去勸,這個月我已經遇到了三個輕生的人,其中有兩個都是這種情況。”
“但我學藝不精只能知道他們被人動了命格,今天你這麼一說,我才知道原來他們原來是被換了命,這事兒太頻繁,實在太不正常了。”
聽到三途這樣說,我下意識就覺得這事兒不對勁。
換命這種東西有違天理,人的命格都是有定數的,就算根據的選擇能改變,但也不可能變得這麼離譜,除非換命,可以說換命這種事為天理所不容。
如今卻頻繁發生,真有那麼多人需要換命嗎?這命到底是換到了許多人身上,還是隻換到了一個人身上?這背後想必有一個大陰謀。
知道事情不簡單的我倆,在凌晨三點撥通了一春的電話。
接到電話的一春人都是懵的。
“不是,你倆不用睡覺的嗎?精力這麼充沛?”
我把前因後果跟他說了一遍,一春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這樣,明天早上把這些被換命的人全部帶到協會來,我們一起商量商量。”
“行,那就先這樣吧。”
結束通話電話,我問一臉茫然的岑坪。
“你信我嗎?信我的話,明天早上就跟我們一起去個地方吧。”
岑坪點點頭。
“都可以,反正我目前也無處可去。”
因為有事兒要做,我帶著岑坪把幾個室友送回去之後,就帶著他去協會了。
三途還要把小侄子送去學校,才能和我們匯合,可他早上六點半就到協會了。
我好奇地要問他。
“你怎麼能來這麼早?”
他笑了笑沒說話。
此時,三途坐在空蕩蕩的學校的小侄子正欲哭無淚地在看書,為什麼?為什麼小叔六點鐘就要把他送來學習!
被我們吵醒的一春後面顯然沒睡著,三途來了不久,他也頂著兩個黑眼圈到了。
看到坐在辦公室的我們幾個,一春再次發出靈魂般的質問。
“你們倆真的不用睡覺嗎?”
三途笑嘻嘻。
“不用,我愛上班。”
一春有些不可置信。
“你說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要不這個會長讓你來做算了!”
看來一春並沒有那麼多工作的熱情。
除了阿甘和岑坪,還有另外幾位受害人,三途已經聯絡了他們。
在他們沒來之前,我們先把阿甘和岑坪的命算了一遍,確實如我所說兩人的命格都被動了手腳。
岑坪一開始是不信我的,但現在都到了這個地步,他也不得不信了。
不過,兩人之間都沒有什麼聯絡。
阿甘家在北方的一個小農村,按道理再怎麼換命也換不到他頭上,可他就是遭遇了和岑坪一樣的事。
這讓我不禁有些嘀咕起來,這人難道是隨便挑的嗎?不太可能啊!
當阿甘說了他家在哪裡,三途突然跳了起來。
“咱倆還算老鄉呢!我家以前也在那個村子,但是我走丟了之後,我爸媽就搬走了。”
我看了看三途,他的命比在座的各位都要好,換了阿甘卻不換他的原因,是因為他的命好到如果被人動了手腳,天道就一定會察覺。
他可以說是世世行善,才會換來天道的眷顧,就連這一世,他被偷走也註定會有所成就,雖然現在他只是個小道士,也會堅守本心,行善積德。
我似乎懂了為什麼天道如此眷顧他,換誰都會喜歡他,一個活潑善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