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細細的黑線,和曾夫人身上的一模一樣。
“果然,還真是這個藥的問題。”
我下了定論。
“那大師,現在要怎麼解決?”
小曾總好奇地問我。
“你們以為這是多大點事兒呀,還用怎麼解決?”
我直接附了靈氣用手一掐,把曾夫人和鍾智行身上的線都掐斷了。
“好了,解決了。”
“啊,這就好了?”
曾啟林也震驚了。
“不是,不用做個法、喝個符水什麼的嗎?我看那些術士都興這一套的。”
我古怪地看著他。
“確實用不上啊,這個在丹藥上做手腳的人實力和我相差太大,我直接在這裡就把問題解決了啊,不過你要是有這個需要,我也可以幫忙的。”
曾啟林趕緊拒絕。
“不不不,我就是問問。”
小曾總一臉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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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感覺你解決起來那麼簡單,那之前我們找了那麼多大師,又是跳大神又是做法事的,不純純白給嗎?”
我笑了笑。
“第一,你只需要知道現在很多所謂的大師都沒我強;第二,也不算白給吧,至少把令堂給折騰到了,不然她身體也不會變得這麼虛。”
鍾智行捅了我兩下。
“師父,哪有你這麼安慰人的?”
“嘿嘿,我說話不過腦,不好意思。”
我的道歉並沒有讓他們開心起來。
小曾總一臉歉意地看著曾夫人。
“媽,對不起,都怪我們。”
曾夫人先是慈愛地摸了摸他的頭。
“傻孩子,你們又不是故意的,你們也是擔心我,我明白的。”
又對我說。
“謝謝大師了,你果然如小鐘所說本領高強。”
“也沒有那麼誇張了,我不過是個有點真本事初出茅廬的新人罷了。”
我不好意思地說。
“大師,你的事務所定在那天開業啊?我必須帶朋友過去給你捧捧場。”
曾啟林問我。
“嗯,快了,我們計劃下週二就開業。”
“好,到時候我一定去。”
“那我就恭候曾總帶著朋友過來捧場了啊。”
和曾啟林夫婦告別後,小曾總送我們回去。
到了事務所,小曾總問鍾智行。
“小鐘,你真的不考慮繼續跟我幹了嗎?”
“不用了曾總,我覺得現在就挺好的。”
鍾智行拒絕了他。
:()驚悚:我能看到別人陽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