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我家裡也有靠得住的……”
老夫人連忙用手肘捅了下徐芳如,打斷她未出口的話。
“我知道啊,誰家都會有一兩個靠譜的大師的,但是我師父和那些人不一樣,我剛剛就說了,我師父本事大著呢。”
沁沁卻是直言直語,絲毫不顧及他們口中那些大師的臉面。
徐國棟等了會兒,不見我出聲,於是問我。
“林大師,我現在可以睜開眼了嗎。”
他說話時,我總算注意到他眼皮外面那絲輕微的蠕動了。
“先別睜開,馬上就好。”
我用靈氣再一看,徐國棟的眼睛下面果然有一條透明的蟲子。
那蟲子藏得十分隱蔽,如果不是我離開時突然注意到徐國棟的太陽穴在莫名蠕動,根本發現不了它。
“好了,可以了。”
徐國棟睜開眼,無語地看著我。
“大師,你看到想看的東西了嗎?”
“嗯。”
我點點頭。
“你身上被人種了食腦蟲。”
“什麼?”
徐國棟一時沒反應過來我說的話。
“什麼蟲?”
“食腦蟲,聽名字就知道,是一種會把你的腦袋吃掉的蟲子,但是你這個被人投放的時間不是很長,我都還能用肉眼觀察到它。”
“你最近是不是覺得眼睛時不時抽痛,而且太陽穴一直酸漲,怎麼揉都不管用?”
我只是很平淡的描述出這些症狀,他聽了卻是一臉震驚。
“這些事我從來沒跟外人說過,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都能清楚的說出你被人暗中下的蟲子的名字,又怎麼會不清楚發病的情況呢?”
“不過很奇怪,這蟲子種下至少半個月了,還是在你太陽穴周圍,按常理都已經開始入侵你的腦部了。”
徐國棟臉色嚴肅。
“我身邊的人並沒有提醒過我。”
他應該說的是自己家養的術士。
“沒事兒,這也不能怪他們,畢竟這玩意兒產自雲南,而且數量稀少,一般的術士基本都沒見過。”
我給他解釋了一下,但看他的樣子似乎不太相信。
“林大師,這蟲子發展到後面會怎樣?”
他接著問我。
“就我剛剛說的,後面它會慢慢入侵到你的腦髓裡,吃幹你的腦幹,你會感覺腦袋疼痛欲裂,去醫院又查不出病因,只能慢慢的躺在床上等死。”
聽到後果這麼嚴重,徐國棟一張臉都陰沉了不少,就連笑眯眯的徐芳如也一臉嚴肅。
“哥,這事兒太陰險,估計不只是衝著你,怕是有人要搞垮我們徐家,我們得好好查查。”
“嗯。”
徐國棟似乎很信任我,在他家都有術士的情況下,還是選擇相信我的話,這讓我有點好奇。
“徐先生,我說的這些話你都相信嗎?你就不會覺得我在騙你嗎?畢竟以徐家的地位,想攀附的人應該挺多吧?”
他笑了下。
“別人說這話我或許會往你說的方向考慮,但你開口我就不得不信了。”
“為什麼?”
“因為,你爺爺是林錦堂。”
他語氣篤定。
“什麼,你居然認識我爺爺?”
我震驚地看著他。
他微微頷首。
“有過兩面之緣,不過我的父親和他接觸得更多,當然,也對他讚不絕口。”
徐國棟回憶了一下。
“你爺爺是個很奇怪但是很善良的人,而且他救過我一命。”
“當時我在魔都之外很偏遠的地方做縣委書記,被奸人所害命懸一線,是他碰巧路過救了我,還給了我一張保命符,這張保命符我一直隨身帶著至今。”
說著徐國棟拿出了脖子裡的一個青色布包,開啟布包,裡面有一顆珠子還有一張符紙。
這符紙是鎮壓邪祟的,珠子是南海的靈珠,對於普通人來說,佩戴能強身健體,也能防蠱防邪毒。
我說呢,難怪這食腦蟲沒那麼活躍,放在他身上十天半個月了,還是隻在眼睛和太陽穴打圈圈。
原來是因為爺爺給了他一顆靈氣濃郁的靈珠,意外的抑制住了。
徐國棟又想起什麼。
“當初你爺爺離開時跟我開玩笑說,以後他的孫子也會救我一命,原來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