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裡面的功法看了一遍,才發現之前我使用眼睛的方法都是小兒科。
這功法對兩儀眼作了詳細的解說,並且從兩儀眼的基礎修煉功法到進階修煉功法一應俱全。
其中提到的一個方法讓我覺得很實用,就是把兩儀眼當做丹田一樣來修煉。
但這樣的做法也存在隱患,畢竟眼睛暴露在外面很容易被人使手段,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兩儀眼和丹田一起修煉,兩者還能相互填補。
這樣既不用懼怕眼睛出問題,也不用擔心丹田出問題。
這本書上面還補充一樣功法,移穴。
就是可以改變人體穴位的位置,這樣別人就再也威脅不到我的命門了。
這麼多修煉的功法,一晚上我也不可能全部學完。
我把這本書看了個遍,儘量把重要的東西都記在腦海裡,才把石頭放下。
神奇的是,放下石頭後再回想起那本功法,居然會全部清晰的出現在我腦海裡,簡直就像印在我腦海裡一樣,早知道我就不浪費時間去記了。
睜開眼,冥鈺前輩正在等我。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你該回去了。”
他提醒我。
我把石頭遞給他。
“謝謝前輩。”
那石頭在他手中一下消失不見。
“還有一事,你昨天是不是用命線替一個人改了命?”
“是啊,怎麼了?這樣不可以嗎?”
我小心翼翼的問。
“也不是說不行,只是你想過替他人改命的後果嗎?一旦產生反噬或者造成大範圍的不良影響,你有勇氣承擔這個責任嗎?”
面對他的質問,我竟一時無法反駁。
思考一番,我還是把我的真實想法說了出來。
“其實我並不知道這樣做是不是對的,但在我的認知裡,如果讓好人蒙受不白之冤,讓壞人逍遙快活,那這件事就是錯的。”
“對一件錯的事撥亂反正,在我看來是正確的做法。”
“雖然我不知道這樣會帶來什麼後果,但做了就是做了,如果真的有什麼惡果,那就讓我一力承擔吧。”
我堅定的眼神讓他不住地點頭。
“不錯,是個有擔當的。”
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好了,你走吧。”
說完,黑霧在我眼前快速退去。
離開前,我還能看見冥鈺在喃喃自語。
“但願林錦堂沒有算錯吧。”
算錯?爺爺給冥鈺算了什麼嗎?他們居然認識!
我睜開眼,天已經大亮,來不及去見客房裡那個看不見的人。
被拍得砰砰作響的大門像是催命符一樣迫使我趕緊起來開門。
門外是提著早餐的鐘智行,和手還沒收回去的李嬌嬌。
我詢問鍾智行。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倆怎麼走在一起了?”
鍾智行也很茫然。
“我不知道啊,我剛剛到就看到她在敲門,那頻率都快趕上電報了。”
李嬌嬌倒是忽略了我的不耐煩,直接跪在地上,懇求地說。
“大師,昨天是我們冒犯了,求求你去看看老張吧。”
昨天李嬌嬌的身上都還很正常,今天一看她居然有了牢獄之災,想必是葉家在背後推波助瀾。
我對張成的經歷不感興趣,倒是對他的報應很感興趣。
所以我幸災樂禍的對李嬌嬌說。
“那這樣,你帶我去看看吧。”
她估計也是心切,都忽略了我臉上的笑意,還以為我是真的答應救張成了,忙不迭的點頭,什麼都顧不上了,就要馬上帶著我出發。
但鍾智行攔住了他。
“你好歹讓我們大師先吃個早飯吧,反正張老闆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出什麼事。”
因為昨天得罪了我,現在又必須找我幫忙,所以李嬌嬌不敢多說什麼,只好站在一旁無助點頭。
“應該的,應該的。”
我和鍾智行故意慢悠悠的吃早餐,等我們把早餐吃完都是一個小時後了,一旁的李嬌嬌等得十分不耐煩,卻只能強顏歡笑著作陪。
眼看折騰她差不多了,我們跟著李嬌嬌來到了醫院。
昨天回去以後沒多久,老張又陷入昏迷,還是跟那天一樣,用什麼辦法都不醒來。
我拉開張成的袖子,他的面板上佈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