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遑論利用靈氣洗滌經脈,甚至是用丹田儲存了。
當我問其原因時,他們居然表示,現在玄學圈大多都這樣,不必大驚小怪。
就連修煉了那麼多年的虛鶴道長,也只能堪堪多吸收一點靈氣,再儲存一丁點兒。
就這樣,虛鶴道長也算是玄學圈裡修為處於中上等的人。
得知這個真相,我驚訝得不行。
我以為大家都跟我一樣,吸收靈氣修煉很容易,沒想到對他們來說會這麼難,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我隱約意識到了自己體質的特殊,但怕引來別人的覬覦,不敢跟一春他們說實話,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相互交流了一番,眼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我打算先回去了。
他們還想跟我嘮嘮玄學交流大會的事,我只好跟他們另外約定了一個時間。
一春見我確實要走,先是問了別的居士,韓娟有沒有離開,得到肯定的回答,他才謹慎地把我送出道觀。
我見他如此小心翼翼的模樣,跟他說。
“其實倒也不必如此謹慎。她應該對我沒什麼想法。”
我心想,就算她有什麼想法,我也打得過她。一力降十會,管她耍什麼陰謀詭計,我直接見招拆招就行了。
“不不不,林道友你還是小心為妙,那個女人總是會做一些出其不意又莫名其妙的事,還是謹慎一些比較好。”
送到山門口,我勸走了一春,便自己一個人下山去了。
半路上,我身邊突然竄出一個人。
定睛一看,居然還真是韓娟。
道觀裡的居士明明說她已經先一步離開了,沒想到她在半山腰等著我呢。
“喲,想必這位就是林道友了,你這是要回去了?”
韓娟笑著問我。
“是啊,韓道長,你不是早就走了嗎?怎麼還在這兒啊?”
我故作不知的問她。
“剛在半山腰賞風景,一不小心誤了時間,既然碰上了,那便是緣分,乾脆咱倆一起下山吧?”
面對她的盛情邀請,我微微一笑。
“好啊,那就麻煩韓道長跟上我的腳步了。”
說著,我把靈氣灌注到雙腿上,飛也似的騰騰騰往下走。
韓娟一開始還能跟得上我,我刻意要給她一個警告,又加快下山的步伐,她的腦門上漸漸起了汗珠。
到後面,她汗如雨下,整個人像是剛從水裡撈起來一樣,腳步也緩了下來。
我們之間已經拉開了一大截距離。
她還不死心,妄圖再追上我,可我怎麼會讓她追上呢?趕緊又加快步伐,遠遠的把她甩在身後,直到她再也看不見我的身影。
“好你個林少平,你且等著,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
風裡傳來韓娟的話,我並不在意這瘋婆子的威脅,打了個車回家去了。
這一晚平安無事,我修煉過後美美的睡了一覺。
夢裡,我來到冥鈺前輩的地盤。
冥鈺正在擦拭他的刀。
“前輩,你說這世上有什麼人能逃過兩儀眼的勘察嗎?就那種隱形卻有實體的。”
我好奇地問他。
他擦刀的手一頓,思索一番後回答我。
“那你估計是遇到無相無色了。”
“無相無色那是什麼東西啊?”
“他們可不是東西,那是兩個種族。”
“種族?”
“對。”
接著,冥鈺又丟給我一塊石頭。
“你自己看吧,你想知道的都在裡面的。”
這次石頭裡記錄的都是一些奇形怪狀的種族。
其中的無色就是連兩儀眼都看不見的存在,而無相則和無色相伴相生。
無相在常人眼裡沒有固定的形狀,相當於是隨機的一個物體,無色在常人眼裡沒有顏色,相當於是透明人。
世人眼裡的異常種族,卻能互相看見彼此。只有無相能看見無色。也只有無色能看見無相。
於是,兩個種族的後代總會一同降生,成為一對終生伴侶,如果一方死亡,另一方也會隨之而去。
和人類不同,他們一出生就會被父母拋棄,所以他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只有彼此,這是他們種族的生存法則。
看完這兩個種族的描述,我找了下他們的弱點,發現他們的弱點也是彼此。
用無相的眼淚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