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是個賤人,懂了嗎?”
她施施然看著我,嘴角是不屑地冷笑。
“哇,你這個毒婦,嘴這麼臭,早上是去舔了抽糞車沒刷牙?”
陳萬豪可忍不了。
“找死!”
那女人大怒,盯著陳萬豪,動了動手指。
我趕緊把陳萬豪拉開,他前腳剛被我拽走,後腳地上就插了幾根針。
果不其然,剛剛的針就是出自這個惡毒女人之手。
“哇,果然是個毒婦。”
陳萬豪嚇得哇哇叫。
這時,一直不曾被人注意的李大富突然暴起,一下撞在那女人胸口上。
那麼大的衝擊力,那女人儼然不動,倒是李大富疼得到處亂蹦。
那女人只是隨手一抓,便把李大富抓到身前,手掐著李大富的脖子,眼神溫柔,語氣卻是如同萬年寒冰。
“老公,你再不乖,我就把你的手腳砍了裝在罐子裡養著。”
我和陳萬豪打了個冷顫。
“你是李大富的前妻?”
陳萬豪不可置信。
“不是吧,我記得你以前不長這樣的!整容了?”
她瞪了陳萬豪一眼,又要出手,輪椅上那個男人卻攔住了她。
“差不多該走了,再鬧就晚了。”
那女人立刻畢恭畢敬起來。
“是,師父。”
她居然是這個降頭師的徒弟。
“站住,我沒說你們可以走。”
我攔在他們身前。
“找死!”
那男人充斥殺意的眼神落在我身上,我分毫不退。
超度了那麼多冤魂,我知道眼前這男人分明是個邪魔,不除他,我對不起自己這一身本事。
他輕輕拍了一下左邊的輪椅,一股青色的煙朝我襲來,我拿出萬陰藤把煙霧裹住。
看見我手裡的藤蔓,他瞪大了眼。
“萬陰藤!居然是萬陰藤!”
男人激動地要從輪椅上站起來。
“小子,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關你屁事!”
我十分不屑。
“快,徒弟,殺了他,把萬陰藤拿給我!”
他顫巍巍指著我。
“是,師父。”
得到吩咐,身後那個女人再度亮出手裡的繡花針。
隨著那女人手指接連揮動,一根根繡花針朝我襲來,針上黑氣騰騰,由細如髮絲的線操控,我竄來竄去地躲閃。
“林大師,接著!”
陳萬豪把銅錢劍丟給我。
“叮!”
銅錢劍剛好擋住要射到我胸口的繡花針,針瞬間被震碎。
可那女人還有數不清的針,我拿著銅錢劍,仔細觀察空中的線。
那女人把線纏繞成了一個繭,我就在繭中央,猶如困在蛛網中掙扎的小蟲。
如果輕輕碰到這根線,繡花針馬上就會扎進我的身體,她就能操縱針在我的體內遊走,當真是陰毒至極!
不過我卻絲毫不慌,抽絲剝繭,只需要找到線頭,便能豁然開朗,好在我眼睛越來越好使,不出片刻就找到了線頭。
用銅錢劍輕挑線頭,順著線頭這個繭很快被我剝出來。
那女人本來還得意洋洋的嘴角僵硬著。
“你,你,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
我拿出八卦鏡,凌晨那個怪物把萬陰藤喂得很飽,所以八卦鏡的光也很強烈,照在那兩人身上,他們的面板都在頃刻間被灼傷了。
“啊!”
那男人發出一聲慘叫。
“不要,我的臉,我的手!”
那女人捂著自己的面板掉下眼淚。
“我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
這時,一隻手突兀地伸在我的八卦鏡前,替那兩人擋住了光線。
我一看,是個沒見過的中年男人,看起來精神抖擻,但血氣縈繞。
“小友,得饒人處且饒人,萬事留一線,莫要把事做得太絕。”
他身後跟了一堆人,還有兩個腰間鼓鼓囊囊的,仔細看去,應該是別了美式居合,我不敢再輕舉妄動,收起了八卦鏡。
“你是?”
我警惕地看著他。
“自我介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