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吧?”
我接過錢沒再理她。
拿出紙和筆,讓她隨意寫個字。
“心裡想到什麼就寫什麼。”
她拿過紙筆,唰唰兩下,寫了個困字。
我仔細看了下林曉雅寫的字,眉頭緊緊皺起,再為她相了面。
她筆畫心緒不寧,想是重要的人遇到了麻煩。
困字,木於口,那個人有話說不出口,有冤無法申訴。
林曉雅和他高祖的八字都非常好,尤其是他高祖,這樣的男八字說是有開國之功都不為過。
所以林家有功德庇佑,子孫後代理應事事順遂。
可我看林曉雅臉上黑白鬼三氣聚集,也沒有金光庇佑,是大難臨頭之兆,不知道是因為這塊玉墜,還是別的原因。
這卦算得真是雜亂無章,離奇曲折。
林曉雅見我不理她,有些急了。
“你怎麼看了半天都不說話?”
“你的卦象太奇怪了,讓我看不清全貌,我需要一個指向去查。”
說著我遞給她一個龜殼。
“你來打卦,我看看到底有什麼指向?”
“好。”
林曉雅接過龜殼搖了起來。
裡面叮叮噹噹的,放了三枚五帝錢。
她扔出龜殼裡的銅錢,又看著我。
“繼續打,打六卦。”
聞言,她又繼續打卦扔銅錢。
我一邊看一邊算,扔完六卦,我也算完了。
巽上震下變卦成艮上兌下,由益變損,大凶之兆。
“你剛剛是想著誰打的卦?”
我一臉嚴肅地問她。
“就,想著我爺爺。”
我若有所思。
困?想到豪哥說的,遇到她爺爺有話要說又說不出口的事,我接著問她。
“你爺爺三個月前生病的事是怎麼回事?”
“三個月前,我爺爺突然暈倒,醫生說是因為腦血栓,醒來之後他就說不了話了。我爸死得早,爺爺倒下後,現在家裡是我二叔在主持大局。”
“你剛剛寫了個困字,也是想到你爺爺寫的嗎?”
“是我爺爺。”
我輕敲桌面,看來要去看下她爺爺了。
“明天能不能讓我去見見你爺爺?”
“我儘量安排吧,二叔說爺爺需要靜養,不怎麼讓外人去探視他。”
林曉雅並沒有一口答應下來。
“好,那今天就到這裡吧。”
我把她的玉墜遞給她。
“你還是接著帶吧,為避免打草驚蛇,我不能替你解除身上的法咒,但是這玉墜我賜了福,你帶上也不會繼續倒黴。”
隨著玉墜被淨化,林曉雅身上的黑氣也在慢慢消散。
壽命雖然沒恢復正常,但好歹也有一年。
只是那灰白之氣一直縈繞在頭上,看來事情不解決,她還是會有大劫。
“好,明天等我二叔不在家,我再給你打電話。”
林曉雅重新戴上玉墜,留了我電話,就離開了。
林曉雅離開後,陳萬豪有些擔憂。
“大哥,你要插手林家的事嗎。”
“現在不是我插不插手的問題。”
我嘆了口氣。
“林曉雅身上的咒術,和我們昨天晚上在海上遇襲時碰到的咒術氣息相同,恐怕是同一個人所為。”
“什麼?林家怎麼會和太子酒店扯上關係?”
陳萬豪有些錯愕。
“此話怎講?”
“林老爺子是個很正直的人,一直看不慣太子酒店的所作所為,也正是因為有他的庇護,萬豪酒店才能在東莞佔據一席之地。”
“難怪。”
那我就能想通了。
“難怪什麼?”
“林家的術士和昨晚太子的術士是一個人,那麼林家的事就是太子的人在做局,林老爺子的病重也就變得耐人尋味起來。”
“太子的人追殺你,也是怕那天林老爺子和你說了什麼吧。”
陳萬豪欲言又止。
“那,大師,我們能不能救救林老爺子?”
看來林老爺子是個不錯的人,否則陳萬豪不會提這樣的請求。
也確實,如果林家人不怎麼樣,爺爺估計是不會讓我和他們定下婚約的。
“明天看,如果能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