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叫的增援也到了,不是曾家的人,也不是協會的人,而是沈夢琳和顧瀟瀟。
離開前我們把別墅翻了個遍,都沒找到大長老。
兩個姑娘輪流揹著宋雨,鍾智行和我則是想拖死狗一樣拖著馬陸,開車回了事務所。
先把宋雨放在辦公室躺好,接著一瓢水把馬陸潑醒。
醒來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馬陸在地板上扭的像個蛆。
“你們把我綁來到底想幹嘛?”
我回答他。
“不想幹嘛,只是想問問你,那個紙紮鋪的老闆把大長老抓去了哪兒?”
馬陸不耐煩地說。
“這關我什麼事?你想知道可以自己去問他啊!”
見這傢伙油鹽不進,我也沒了耐心,直接拿出八卦鏡,對著他的臉狂照。
他緊緊閉著眼睛,但眼眶周圍還是肉眼可見的紅了。
我問他。
“你說不說?你再不說,我就讓他們把你的眼睛給扒拉開,再這樣照下去,你這雙眼睛可就毀了,到時候可就只能一邊摸一邊做紙人了,你可要想清楚哦。”
他本來還不肯開口,我對鍾智行使了個眼色,還不等他行動,一旁的顧瀟瀟先等不下去了。
“你們怎麼能這麼暴力呢,我來我來。”
我收起八卦鏡。
馬陸剛睜眼就看到顧瀟瀟拿了兩個大鋼針放到他眼睛邊比劃,嘴裡還嘟嘟囔囔的說著。
“我這人最善良了,才不會像你們這樣直接動手,還是讓他試試我這大鋼針,撐在眼皮上就行,保管他怎麼都閉不上眼。”
看到顧瀟瀟變態又猙獰的笑容,馬陸終於害怕了。
“別別別,我說我說。”
終於肯說了,我暫時鬆了一口氣。
“那你說吧,大長老被帶去哪兒了?”
馬陸顫巍巍的看了顧瀟瀟一眼。
“能讓這個瘋婆子先走一邊去嗎?我看見她就害怕。”
“瀟瀟,你先到一邊兒玩兒去。”
顧瀟瀟看了看馬陸,撇了撇嘴走了。
“切,沒意思,剛開始放狠話我還以為是個硬茬子,沒想到是個軟蛋。”
沒看出來這小姑娘還挺有做審訊官的潛質。
“這下可以說了吧。”
馬陸看到顧瀟瀟走到沙發上,這才鬆了口氣,回答我。
“那處別墅是很重要的據點,現在被你毀了,想必他也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也許會回紙紮鋪,或者去找那個人。”
聽到他們還有同夥,我樂了,這下正好一鍋端了。
“哪個人?”
他看了我一眼,估計還在猶豫該不該說。
“快說!”
看他這磨磨唧唧的樣子,我等得不耐煩了。
聽到這兒,顧瀟瀟一回頭,馬陸又被嚇得打了個冷顫。
沒辦法,他只好選擇了屈服。
“那個人叫李書,他好像跟你有仇,挺恨你的,一直跟我們強調要置你於死地,不老木也是他給我們的。”
說完,他見顧瀟瀟還在死死的盯著他,又繼續說道。
“那個李書在政府裡面有人,就是他把我塞進協會的,協會里也有他們的人,但具體是誰我也不知道,那個別墅也是他給我們的據點。”
我問他。
“還有嗎?”
他把頭搖的像撥浪鼓。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一直以來都是曾祖在和他們聯絡,我真的就知道這麼多了。”
“曾祖?就是那個紙紮鋪的老闆嗎?他是你的曾祖?”
馬陸點點頭。
“對的,他已經兩百多歲了,叫馬嵇,是我們馬氏一族的族長,也是族內紙紮術最厲害的人,就連我們也分不清他的真身。”
看他回答得如此實誠,我姑且相信了。
“行,姑且信了,要是發現你說的有半句假話,就讓瀟瀟給你好看。”
我們把他關進了之前六子住的房間,房間好久沒人住,都積了一層灰。
馬陸十分不滿,但也不敢說話,只能跟個受欺負的小媳婦兒一樣委委屈屈的坐在床上。
我又把這間房四處貼了符紙,畫了法陣,保管有人來搭救他就得給我留下,這可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接著,我又和鍾智行連夜趕去了紙紮鋪。
這一天的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