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樸碩臣雙手抱拳,悲涼欲泣:“莫長老,我錯怪了楊晉,願意賠償。”
“可是,犬養健害死我兒子,求你為我做主啊!”
宮本介雄開口道:“樸碩臣,你兒子的死,也不能全怪犬養健。”
“不要忘了,全球武道英才大賽時,選手用的飛行器,皆是民用版本,只能承載一人。”
“犬養健為了自保,沒有伸出援手,情有可原。”
聽到宮本介雄的話,樸碩臣滿是不忿。
“宮本大人,即便飛行器承載力不強,只要犬養健願意幫忙,絕對可以堅持到降落。”
“總之,我兒的死,犬養健脫不了干係!”
樸碩臣對楊晉的恨,完全轉移到犬養一郎身上。
身為韓裔協會的會長,兒子死了不說,關鍵是他自己被人擺了一道,傻子般欺騙嘲弄。
樸碩臣心裡憋屈,胸口像是被巨石壓著,鬱悶得想吐血。
若非懼於宮本介雄在場,立馬要抽出武器,跟犬養一郎拼命。
…………
問詢一事完畢,楊晉跟著莫嵐峰離開。
來之前他的銀行卡餘額6000多萬,離開時暴漲,達到2.6億。
多出的兩個億,分別是犬養一郎和樸碩臣的賠償款。
等到莫嵐峰兩人飛走,樸碩臣根本待不下去,離去時恨恨看向犬養一郎。
“犬養一郎,咱倆沒完!”
犬養一郎心中低罵:“他媽的,愚蠢的棒子,不足謀事!”
宮本介雄看著漸行漸遠的飛機,腦海中不停思索。
良久,他問身邊的阿育吠陀。
“阿育大師,你覺得,楊晉會不會在說謊?”
阿育吠陀面露不悅:“宮本兄,你的話,是在質疑我的實力和水平?”
宮本介雄道:“大師,我並非懷疑你,而是想跟你探討,有沒有那種可能。”
阿育吠陀想了幾秒,說道:“面對我的催眠,若是有人想撒謊,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那人身上有超越5S級的靈性寶物,能遮蔽我的精神念力。”
宮本介雄聲音降到最低:“會不會是那把德劍,暗中幫助楊晉?”
阿育吠陀直接否決:“不可能!”
“無敵武聖光明磊落、堂堂正正,怎麼可能用這種丟人的小伎倆。”
“他若要保楊晉,一句話就行,用得著如此大費周章?”
“更何況,我能清晰感應到,在我催眠時,德劍沒有任何動靜。”
“說的也是。”宮本介雄點點頭,不甘心地問。
“那你所說的,第二種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