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隊惹惱上帝,已被降下懲罰,識相的儘快脫離隊伍,否則必遭牽連。”
鄒強、馬衛國、郝軍、盧程林四人臉色齊變,雷米爾的話,分明是赤裸裸的挑撥和威脅。
鄒強冷聲道:“雷米爾,恐嚇新人算什麼本事。有種下車,咱倆單挑!”
如今社會武風濃郁,習武之人難免有摩擦,是以國家官方專門出臺了挑戰規則,允許武者之間比武賭鬥。
雷米爾嗤笑道:“我乃上帝的選民,豈會跟你這種未開化的黃面板單挑,你不配!”
“哈哈……”
裝甲車中,另外幾名高鼻深目的白種人肆意大笑。
馬衛國、郝軍、盧程林等人握緊武器,不由自主地向前跨出一步。
雷米爾眼睛一橫:“怎麼,想動手?”
鄒強抬起右手,止住隊員們的行動。
他沉聲道:“雷米爾,荒野之中危險重重,指不定什麼時候倒大黴,被怪獸殺死。”
“是嗎?我等著你們!”雷米爾眉毛挑起,斜視楊晉。
“小子,記住我的話,否則會被上帝懲罰。”
楊晉表情漠然:“我乃華夏人,西方的鳥人有什麼資格降罰?”
“楊兄弟說得不錯!”盧程林笑出聲:“西方的神長著翅膀,就是個鳥人,沒資格管我華夏人。”
“說得對,天使都是鳥人。”
“鳥人,哈哈……”馬衛國、郝軍也是笑了起來。
“小子,你有種。”雷米爾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他手一招:“咱們走!”
裝甲車引擎轟鳴,快速駛遠。
看著黑鐮小隊離去,馬衛國說道:“隊長,雷米爾的態度很不對勁,像是故意挑起事端,激我們動手。”
“我也有這種感覺,他們好像巴不得我們先動手。”盧程林道。
鄒強的臉上露出狠辣之色:“先走一步看一步,注意提防黑鐮小隊。”
“官方雖禁止武者之間仇殺,但在荒野中,只要不留下證據,被人殺死只能自認倒黴。”
“黑鐮小隊幾次三番與我們作對,若有機會,殺他一兩個,未嘗不可!”
鄒強聲音雖輕,卻如同刀光劍影,殺氣騰騰。
楊晉聽得精神大振,他對黑鐮小隊沒有丁點好感。
幾個全身長毛的撮鳥,嘴巴比糞桶還臭,留著也是浪費糧食,殺了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