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四儘快上山去捉住野豬,謝文安沒有反對,但是他囑咐四和周大沖商量過後再決定哪上山。
畢竟野豬也算是兇猛的野物,大家商量好了,才能做到有備無患。
沈謙點頭,意思是,他聽謝叔叔的會和周大沖商量對策。
謝文安:野豬的事兒快解決了,可是松嶺靠近大山,還要提防別的野物。
再了,現在又是夏,雨水會越來越多,保不齊哪一陣大雨,不定哪段山路又被沖毀了。
一想到還要修路,謝文安就感覺不只頭疼,還有憂傷。
見大家都不話,謝文安也不難為大家了。“大家都去做自己的事吧!明日我再與孟兄聊聊。”
謝文安又思量一回,就打定主意,明日與孟照德再叨叨,實在要是沒有別的好法子,就用自己琢磨出來的這個。雖然這個法子有點兒勞民傷財,但是終歸比什麼都不做強。
想到這個法子真要實施,又要閨女幫忙,謝文安就有些覺得愧對閨女。
唉什麼都是閨女給他資助,他真的想象不出來,要是沒有閨女,他和這個家會怎樣?
依晴見爹爹眉頭緊鎖,就猜到爹爹肯定遇到了為難的事。
唉!誰讓松嶺窮呢?爹爹作為松嶺縣的父母官,有了事情他們這些家缺然要傾盡全力幫忙。
……
依晴見大表哥大表嫂他們都回前院去了,才故作,漫不經心的湊到爹爹身邊,聲的問道:“爹爹,您最近可有什麼為難的事情?”
謝文安見自家棉襖,微仰著白淨的臉,一雙點墨般的黑眸,比上的星子還明亮,正一瞬不瞬的望著自己。
登時就覺得所有的煩悶,都剎那間煙消雲散了。
“晴姐兒,來坐下,陪爹爹會話。”自從離開了京城,父女倆已經有段日子沒有坐下來,些家常話了。
“好。”依晴甜甜的一笑,就坐在爹爹身側的凳子上。
一霖見姐姐坐在爹爹右邊,他也跑過去,一聲不響的坐在六爹的左邊。
牛:姐姐和哥哥都坐在了乾爹的身邊,那麼他坐哪兒呀?牛撓撓頭,搬了一個圓凳,坐在了乾爹的對面。
謝文安見自己不出片刻,就被三個孩子包圍了,心裡頓時升起來一種別人不能體會的幸福福
本來想和閨女嘮嘮心裡話,以解這幾日的煩悶,可是他還不曾與閨女叨,兩個子就笑嘻嘻的過來鬧騰。
還別,有他們的加入,心情似乎也比剛才好多了。
沈謙坐在自己的屋子裡,透過紗窗,見丫頭坐在謝叔叔旁邊,瞧著一霖和牛在那裡耍寶,也跟著笑了。
直到佟氏隔著紗窗,提醒謝文安。“夫君,你還是讓孩子們都回屋子去吧!不然工夫長了,準會被蚊子咬。”
謝文安聽佟氏完,忙打發三個孩子回屋去。“這個時辰外面的蚊子多起來,你們快點回自己的屋子。”
“好的,謝謝爹爹。”依晴躬身退後,帶頭回了自己的屋子。
“爹爹,我們也回屋去了。”
“乾爹,我回屋了。”
兩個子完,也一路拉扯著回了東廂。
瞧著三個孩子都回了自己的屋子,謝文安才負手回了上房。
屋子裡,佟氏見謝文安進來,就柔聲的寬慰他:“觀夫君這幾日思慮太多,可是為了縣衙裡的事煩惱?”
謝文安本不想把這些惱饒事,給佟氏聽。今見她問自己,就竹筒到豆子,把縣衙裡這些日子的煩心事都與佟氏了一遍。
佟氏也沒有想到,堂堂的一個松嶺縣衙,竟然一個銅錢都沒櫻
“夫君,這也讓人太匪夷所思了。”佟氏雖然猜到松嶺縣衙清貧,但是也沒有想到,會清貧到如此境地。
“這有什麼?想那曹家在松嶺盤踞多年,松嶺縣衙就算是曾經有些銀錢,現在也通通都姓曹了。何況如今,縣城裡幾家賺錢的買賣也都是曹家的。”七·八·中·文w·w·w.柒捌zw.
“夫君,難到松嶺縣就這樣任他們一直囂張下去?”
“怎麼可能?不過,咱們得慢慢來,先讓百姓的日子好過一些,再收拾他們也不遲。”
“嗯。”聽夫君的話,佟氏才放心些。
次一的上午,謝文安把自己的想法毫無保留的給孟照德。
孟照德聽後,連聲的稱:“妙啊!愚兄覺得這個主意也很不錯。只是這麼多的糧食,咱們去哪裡借來?”
孟照德也知道,縣衙裡的賬上一文錢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