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謙見邢媒婆還算識時務,就沒打算和個婦人計較。只是,該說的話,他還得說。不然,他放在心裡的人,總被旁人惦記,他就不能保證,自己哪天手勤快了,會不會動手把那個人給宰了。
“行了,你走吧!但是,給本公子記著,你再敢打這個主意,就別怪本公子翻臉無情。”
“是,是,是。”邢媒婆應了之後,躬身就開始退後。心道:我長几個腦袋,還不敢打這個小丫頭的主意。她現在的想法,就是趕緊的蹽吧!跑慢了,她怕沈四公子反悔,再收拾她。
看見那個婦人“嗖”的一下,轉眼間就跑沒影兒了。依晴還納悶兒呢?這古代婦人不都講究行不動裙嗎?怎麼剛才那個婦人,奔跑起來的速度,堪稱百米衝刺,還是破紀錄的那種。
難道自己以前瞭解的都是錯的?
……
就在依晴,瞧著那婦人離去的方向目瞪口呆的時候。一霖已經跑到沈謙面前,親熱的喊著:“大哥哥,你是來找我玩的嗎?”
沈謙摸了摸懷裡踹著的東西,才饒有興致的答道:“我是來找一霖玩的,順便來看看謝叔叔。”
聽了小四的回答,謝文安忍住笑,“既然小四這麼清閒,要不要和咱們一起去溜達一圈?”
“這個時辰的天氣不錯,我也沒有事兒,咱們就一起溜達溜達。”沈謙說完,把馬韁繩扔給了春山。
春山幾個低下頭,想著自家主子剛才那架勢,恨不得踢飛了那個媒婆。
也不能怪沈謙著急,他在京城的時候,可沒少受那些官媒的荼毒。所以,他老遠的瞧見那個媒婆對晴姐兒的態度,就知道那媒婆瞧上了晴姐兒。
他的小丫頭豈容他人窺視?媒婆更不行。
依晴雖然不知道,那媒婆想幹啥,可是她潛在的意思裡,就是不喜歡那人看她的眼神。
這會兒,見沈小四把那人趕跑了,心裡還小小的對他來了一個無聲的表揚。
“謝叔叔,咱們去哪兒?”沈謙走的很慢,只為了能讓小丫頭跟上他的腳步。
“咱們去前面的銀樓瞅瞅,想給家裡的兩位老人,一人買一支簪子。”謝文安說到這裡,又瞄了一眼,默默的跟在後面,一句話都不說的閨女。“還想給晴姐兒買對兒鐲子。”
聽了謝叔叔的話,沈謙若有所思的瞅了一眼,晴姐兒光禿禿的手腕。
於記銀樓就坐落在街口,因為這條街挨著書院,大家也是圖個吉利就稱呼這條街為“狀元街。”
於記銀樓,店面雖然不算大,賣的卻都是貨真價實的銀飾,釵環首飾的式樣也頗為齊全。所以來往狀元街的人,都願意來這裡轉轉。
謝文安領著一雙兒女進門的時候,店裡的顧客還不少。
更有一位二十多歲公子,站沒站相坐沒坐相的,靠在櫃檯上拿著幾支銀釵在那比量。
聽見小夥計招呼人,就無意中抬頭瞅了一眼,等他的目光落在那個清水芙蓉般的小丫頭身上,當時就看呆了。
我的乖乖,這小丫頭才多大?這要是長大了,還不得出人命?還好,這會兒就讓自己瞧見了,他一定早早的弄回家去,讓他娘幫他養著。
想到這裡,他簪子也不挑了,邁開大步就衝著小丫頭過去了。只是還沒等他的狗爪子,碰到小丫頭的衣襟,就見一條大長腿橫跨到他的面前。
“好狗還不擋道吶!你小子找揍是吧?”
沈謙回頭瞅了他一眼,“本公子就是想找揍,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你~!”他的狗爪子剛伸出來,就覺得他的腰帶被人從後面拽住了,緊接著他的雙腳就離地了。“啊,啊,啊,你們要幹啥?”
秋景:“不幹啥?老子我瞧你渾身上下都癢癢的難受,咱就找個沒人的地方,老子給你撓撓。”
“我不去,快點兒放開……嗚嗚。”
秋景:“放開你?那哪兒成啊!老子的手都素了好些天了。”
春山:“這小子一看就是個沒能水的,你下手輕點兒。”
秋景:“你放心吧!我肯定不揍他,我只是溫柔的撫摸。”
“咦?”三個人一聽見秋景嘴裡吐出來那兩個字,都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冬臨:“你的虎摸,沒幾個人不被嚇尿褲子的。”冬臨給了那個小子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兒,心道就這小身板兒,跟小雞子似的,秋景那大手,這小子不被嚇個半死都難。
不過,也怪他自己,沒事居然敢對謝大姑娘起了覬覦之心,就別怪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