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真的是不瞭解我呢,我哪能這般衝動行事,只是想要告訴您,這些事情可都是我們女人之間的事情,王爺您一個大老爺們那能參與進來。
何況我又不是那沒輕沒重的之人,什麼事情是應該做的,什麼事情又是不應該做的,我懂得很,更不會給王爺您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王妃,你還是這般強硬,能不能……”雍親王看著眼前的女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只能深深地嘆口氣,“你若是真想要出了這口氣,本王不想阻攔你,只是你可給本王記住了,不管做什麼事情前都得要三思而後行。
切不可讓自己深陷危險之中,別小瞧了那些人才是。”
“曉得了,不會讓自己搭進去的。”
“那你是不是有了什麼想法?”
“哪有這麼快,等我想好了到底應該怎麼做再告訴王爺便是。”雍親王妃很是認真的說道。
雍親王一聽此言後,便知道再也問不出來什麼了,他知道只要是自家王妃不想說的話,他再如何打探都是徒勞無功的。
只能再次說道:“若是真的沒法收場了,咱也不用害怕,一切有我呢!”
雍親王妃聽到這話之後,心裡也是一片暖洋洋的,不過臉上一點子都沒有表現出來。
雍親王一離開,雍親王妃便吩咐人喊來自家的兒子顧景逸來交代了幾句話。
第二日,顧景逸便與顧長安直接在嚴如俊那裡會了面~
顧景逸遞給顧長安一卷紙張,聲音中帶著一股子的冰冷道:“這便是我的人所查探到的東西,安王爺看看有沒有用處。”
顧長安倒是沒有一絲絲的猶豫,直接接過來仔細一看,竟然是御膳房裡面的花名冊。
他凝神掃視了一下,最後將其中的墨水最深的一個人名給默默唸出聲來,“袁妮妮”。
“王爺這是認識此人不成?”顧景逸看著對面的顧長安問道。
“這倒也不是,只不過我的人同樣也是查探到她的頭上去了,也只有她與狗娃子交集頗多。”
“我的人已經查探過這個叫袁妮妮的宮女,狗娃子死的當天,她卻好在當值,而中途還跑開了半炷香的功夫。
這也是與她同值的宮女說的,半炷香的功夫可是能夠做許多事情了!”
顧長安看著顧景逸,“你的人能夠查探到這些事情來,也是真的很不錯了,能不能把此人借我暫時性的用用?”
顧景逸一聽此言後,倒是非常的直接,“若是不嫌棄,當然可以的,他不過是一個御膳房裡面的小管事,曾經受過父王的恩惠,所以……”
當年皇宮裡面腥風血雨的時候,雍親王雖然說並無坐上那高位的心思,但是並不代表皇宮裡面就沒有他的人脈關係網。
顧長安沒有繼續追問什麼,只是問道:“此人能信否?”
“那是肯定能相信的。”顧景逸頷首,若不是能夠相信之人,他哪敢拿到安王爺跟前來呢!
顧長安的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面,慢慢悠悠的說道:“若不是溫皇后與顧雲州對皇宮裡面的事情太過熟悉了,我的人手不能輕易動用,我也不會問你借人的。”
溫皇后與四妃之間在皇宮裡面交手頻繁,這些年來彼此瞭解得不能算是七七八八,也算是差不多了。
顧長安若是動用了淑妃娘娘的人手去做一些事情,就是給溫皇后與顧雲州送把柄。
顧景逸一聽此言後,直接笑道:“能夠為安王爺做事情,倒是他的福氣了,王爺儘管吩咐他便是。”
他們雖然說是堂兄弟們,不過,顧景逸還是曉得一些分寸的,不會拿自家人這個名義去逾了規矩的。
不像是顧明蘭那個不管不顧的郡主,畢竟顧明蘭再怎麼樣都是要外嫁的女子,就算是再怎麼樣,這些事情上面也不會有人去說三道四的。
顧長安也明白顧景逸的顧慮,所以直接岔開話題,“你有沒有想過要出來做些什麼事情?”
顧景逸:……
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能不能讓人安生一會?
“王爺,這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不成?
明明知道並非我不想出來做些什麼事情,而是我這樣的身份地位,不可能有這個機會出來做事情啊!”
顧景逸深深地嘆口氣。
他父王的位置這般敏感,他作為雍親王府的世子,寧可無能,卻是不能過於優秀於他人的。
“旁人或許是真的不知道這些情況,我自然是知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