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瀾的話音剛落,整個的空氣好似突然之間凝固了一般。
隨即,於氏便直接大吼道:“秦文瀾,你還是人嗎?侯爺可是你的父親,我再怎麼樣如今也算是你的嫡母。
何況眼下整個的侯府裡面哪裡還拿得出來與之交換的物件和紋銀來?”
秦文瀾挑眉一笑,掃了於氏一眼,“侯夫人你怕是搞錯了,現在才來說你們侯爺是我父親?你是我的嫡母?
之前你們可不是這般想這般做的啊!
怎麼現在你們又換了腦袋瓜子了?
還有說什麼,眼下實在是拿不出來與之交換的物件或紋銀來?
侯夫人倒是大方,一下子能夠拿出來許多的紋銀給逍遙閣的殺手,去買兇殺人。
現在拿紋銀出來買自己的窩都捨不得了?
還是侯夫人只是愛自己的女兒,而不是真心愛著你們侯爺的?
不然的話,哪能捨不得拿紋銀出來買窩呢?這是想讓你們的侯爺流落街頭的想法啊!”
秦文瀾一邊說話,一邊掃視著秦家妄來,並且帶著一絲絲的戲謔看向他。
秦家妄貴為大夏國的一個侯爺,如果這些事情一旦是傳揚出去,還不曉得會被傳成啥樣。
眼下秦侯府已經成為京城裡面的談資,要是再被自己的親閨女給趕出去,這種事情簡直就是京城裡面的大笑話。
秦家妄哪能會讓這種情況發生?
思緒至此後,秦家妄一副陰惻惻地瞪著秦文瀾,心裡還在不斷的思考著,若是他讓整個的侯府護衛將這個不孝女抓住。
然後再從她手上搶過侯府房地契的把握到底是有多少?若是能夠……
秦文瀾好像是看透了秦家妄想法似的,秦家妄剛剛在謀劃算計著,她便再次開口:“侯爺是不是還在打算讓侯府中的所有侍衛們來抓住我?
然後再想從我手上搶奪走房地契?呵呵,秦侯爺這是還沒有從秦書口中聽到過我的事情啊!
若是聽到了,就不會有這種愚蠢的想法了,飛蛾撲火自取滅亡可要不得哦。
唉,還是應該去問問你那好女兒才是,她會告訴你,我到底有一些什麼本事。
你應該去問問她,我都有哪些本事才是,肯定是不會讓你失望的,要不試試?”
秦家妄一聽此言後,心底那些想法再次壓制住了。
他已經瞭解了於氏和書兒所吃的虧的,若是秦文瀾沒有兩把刷子,哪能鬥得過於氏這種大宅院中的老手?
秦家妄剛剛聽於氏說了,秦文瀾還是一個深不可測的武者,並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秦家妄不敢再冒冒失失的行事了,他再次面無表情的道:“好,本侯同意用同等價值和你交換,但是本侯需要一點時間來準備。”
秦文瀾抿嘴一笑,“那好吧!我在繁榮院候著呢!希望侯爺不要準備得過久才好,不然的話……”
話都沒有說完,秦文瀾一絲絲停留都沒有,轉身便直接離開了此處。
秦文瀾前腳一離開,裡面就只有秦書和於氏還有秦家妄他們一家人。
幾個人倒是沒有那個先開口,氣氛一霎那就變得安靜如雞起來。
秦家妄先是將冰冷冷的目光掃視在於氏身上,然後再陰沉沉的開口道:“好了,現在再無外人了,說說看,你們還有什麼事情是瞞著我的?”
一聽此言後,於氏和秦書二人心中同時一顫,母女二人悄咪咪的對視了一眼之後,雙雙沉默不語了。
秦家妄見她們這一副模樣,一絲絲沒有想要回答他的意思,他氣得一抬手直接掃掉身旁桌子上的所有物品。
桌子上的茶具因為他的這一掃,直接掉落地上,“啪”的一聲,全部摔得四分五裂。
這動靜,讓於氏和秦書二人本來就是一副惶惶不安的心臟再次提溜到了嗓子眼來。
秦家妄臉上陰沉沉得如同滴出水來,冰冷冷的目光再次望向於氏,“你來說說,到底是隱瞞了我什麼?想好了細細說來。”
“我,侯爺……”於氏未曾開口,便是眼淚千行,如同水閘開啟一般奔湧而出。
秦家妄以前只要一見於氏這般模樣,便會心軟了,但是這次,他仿若未聞一般,只管陰惻惻地盯著於氏,等待著她如何瞎編排。
可是,等待了一盞茶之後,於氏卻是依然沒有一絲絲想開口的意思。
秦家妄目光再次望向秦書那邊,“那麼你來告訴我,是不是你去找的逍遙閣的殺手去殺文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