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氏本來就心情煩躁,一聽此言後,心裡越發的堵得慌,當即道:“你會不安心?我倒是沒有看出來。
何況你和她們母女何時有過這般情分?巴巴的過來看她們?”
她這次明明和趙姨娘做好的套,不然的話,大老遠的跑出來折騰個啥?明明都弄好的事情,如今卻是落在秦夢圓的身上。
這裡面究竟是怎麼回事,怕是一個傻子都能夠想得到的。
現在人家罪魁禍首倒好,居然敢安安靜靜的站在她面前,還說什麼不安心。
於氏,是恨不得直接將她給拖出去暴打一頓才舒心,那樣自己好歹也能出了這一口惡氣不是。
秦文瀾感知到於氏的滿腔怒火,不動如山的看著她,心裡一絲絲波瀾起伏都沒有。
反而是一副笑意滿滿的道:“情份這東西呀,當然是要看在什麼人身上咯,趙姨娘前些時日還給我解了一些惑呢!
如今她出了事情,我若是不過來瞧瞧,心裡那能安心。”
於氏:“……”
看來趙氏那個賤人還是沒有跟她說實話啊!
她忍住將桌子上的茶具摔到秦文瀾臉上的衝動。
然後再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來道:“趙姨娘母女犯了事,已經被打發回去收拾東西去秦家莊園,大小姐怕是遇不上了,還是請回吧!”
秦文瀾一聽此言後,便裝作要離開的模樣,一邊往外走,一邊嘀咕道:“哦,也不曉得趙姨娘和秦夢圓到底是犯了啥事,讓夫人如此動怒。
秦夢圓倒是無所謂的,反正與我又不熟悉的,只是趙姨娘好歹與我解了不少惑的,就這般看著她離開,實在是有些不忍心呢!
說不得回去再跟父親求求情,也好讓父親看在趙姨娘平時做事情還算是盡心盡力的份上,饒恕她這次。”
於氏哪能讓秦文瀾回去跟秦家妄求情啊!
在秦家妄眼裡一切事情都沒有他的侯爺位置和侯府的名聲來得重要。
本來這些事情都是她主匯出來的,就算是秦家妄為了侯府面子也不會放過她的,何況還有秦趙氏呢!
秦文瀾裝出不知情的樣子回去求情,這不是讓她在秦趙氏和秦家妄面前更不得臉。
他們害人可都是在暗地裡的,那個如她於氏這般擺在明處不說,還沒有得手。
她深深地看了秦文瀾一眼,冷聲道:“她們現在都還沒離開呢,你想去看看便去吧!”
秦文瀾笑著應下,離開了。
她剛剛一離開,於氏屋裡就傳來噼哩叭啦的聲音,這是又摔了人家寺廟裡面的東西呢!
摔吧,摔吧,多摔一些才好,反正又不用她秦文瀾掏一個子兒。
她笑眯眯的勾起嘴角,這才往趙姨娘她們的屋子走去。
趙姨娘和秦夢圓本來就在等著秦趙氏的指令,想著這事或許還有轉機,所以便沒有直接離開回侯府收拾東西。
秦文瀾走進去的時候,趙姨娘正在那邊抱著秦夢圓痛哭流涕呢。
只聽到趙姨娘一個勁的說道:“我的兒,都是姨娘害慘了你啊!都是姨娘的錯啊!”
秦夢圓那邊並無任何的回應,眼神空洞地呆坐著,臉上再無平時那副鬼精鬼精的影子,如同提線木偶似的,任憑趙姨娘搖擺不停。
趙姨娘看著眼前的人兒,似乎再也不能承受住打擊一般,剛剛想再說些什麼,一抬頭便發現了秦文瀾。
一霎那,便如同爆發的猛獸一般,完全失去了之前的精明和理智,眼裡的恨意化為實質性的暴露無疑。
只見她一個起身,便直接奔著秦文瀾身上來:“賤人,賤人,都是因為你這個賤人,你如此的害了我的夢兒,你怎麼還敢過來,你怎麼不去死啊。
都是因為你這個賤人,如果不是有你這個賤人存在,我的兒如今那會這般模樣?……”
看著如同瘋狗一樣奔襲而來的趙姨娘,秦文瀾一個閃身,便避開了她的瘋狂。
趙姨娘就這樣硬生生的撲倒在地上去了,她剛剛那瘋狂的一撲,實足是用了所有的力道的。
誰成想秦文瀾根本就不會眼睜睜的等著她呀,瞬間便頭破血流,這一紮下去夠勁,呵呵。
秦文瀾冰冷冷的看著她那副狗吃屎的樣子,聲音如同來自地獄一般:“趙姨娘,這到底是為哪般?”
趙姨娘都顧不上身上摔傷處的疼痛難忍,直愣愣的望著秦文瀾,眼神中的恨意奔騰而出,恨不能將秦文瀾撕碎了。
“賤人,你現在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