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替咱們王爺擋酒的?”
“哎吆喂,我的娘娘哎,怎麼會沒人出來替王爺擋酒了,國公爺和世子爺可從未離開過咱們王爺的身邊過,您就把心放回肚子裡面吧!”秋嬤嬤笑嘻嘻的回應道。
淑妃聞聽此言後,這才微微鬆懈了下來,有自家兄長和侄兒在旁邊,想來安兒還不會吃多少暗虧的。
柳青松抓著顧長安從側門悄咪咪的溜之大吉,若是再這般喝下去,他非得要當場吐他個昏天黑地不可。
寧國公這個舅舅做得的可謂是,到如今還在大殿中與那些人周旋著呢。
柳青松扶著宮強一邊喘口氣,一邊看著安王沒好氣的嘀咕起來:“今兒個就知道這些人沒安什麼好心,那是酒嗎?你也是的怎麼能不吭一聲?”
顧長安瞧了自家表哥一眼,雲淡風輕的說道:“若是和北疆那邊的酒一比,這些可都是水了。”
柳青松一梗,王爺這段時間真的是受罪,在北疆那樣的地方硬生生的待了這麼久,真的是苦了王爺呢。”
“苦是苦了點,罪倒是沒有白白受的。”
他這不是把他們幾個人全部給喝趴下了嗎,看看他們平時一個個人五人六的,到見了真章了,不就現象了。
一路順著宮牆出了宮,柳青松要把顧長安送回府邸去,結果一出皇城之後,他就直接吩咐馬車伕改道去了秦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