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李軒盯著陳明問道，手已經悄悄按在了口袋裡的手機上。
"別緊張。"陳明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我是國安特殊事務處的。我們這個部門專門負責調查超自然現象，包括近年來頻繁出現的時空異常。"
李軒沒有立即表態，而是仔細觀察著對方的一舉一動。陳明的坐姿很隨意，但身體的重心始終保持著最佳的反應位置，顯然受過專業訓練。
"證據呢？"
陳明從衣兜裡掏出一個證件，遞了過來。李軒檢查了一下，確實是國安的證件，但真假難辨。
"你不信也正常。"陳明收回證件，"不過，這個你應該認識。"
他放了一樣東西在桌上。李軒定睛一看，竟是一塊碎裂的銅鏡碎片，和那面神秘銅鏡的材質一模一樣。
"這是"
"三年前在西北出土的文物。"陳明說道，"當時發現時就引起了我們的注意。因為它的能量波動很特殊，和我們監測到的其他時空異常完全吻合。"
李軒心中一動："你們在監測時空異常？"
"沒錯。這幾年來，類似的異常越來越頻繁。不只是在博物館，全國各地都有發現。而每次異常發生後，都會有人莫名失蹤，或者突然出現。"
"比如說，突然出現一個對現代生活完全不熟悉的古代人？"李軒試探性地問。
陳明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比如說，你的那位'表妹'？"
李軒心中一驚。看來林婉兒的存在已經被發現了。但他表面上依然保持著平靜："所以，你們找上我是為了什麼？"
"合作。"陳明正色道，"我們需要你的專業知識，特別是關於古代武功的見解。而作為回報，我們可以幫你解決一些現實問題，比如某些人的身份問題。"
這個提議確實誘人。李軒確實在為林婉兒的身份發愁，如果能得到官方幫助，很多事情都會變得容易。
但他沒有立即答應："我需要考慮一下。"
"當然，不著急。"陳明起身要走，突然又想起什麼，"對了，最近最好小心一點。'新紀元'那邊的人可不像我們這麼好說話。"
"你們也在調查他們？"
"他們是個很危險的組織。"陳明壓低聲音，"表面上是科技公司，實際上一直在進行一些見不得人的實驗。我們懷疑他們在利用穿越者獲取的特殊能力。"
說完，他遞給李軒一張名片就離開了。李軒看著名片上的號碼，若有所思。
回到家，林婉兒正在看電視新聞。這幾天她學得很快，已經能基本理解現代社會的運作方式。
"遇到什麼事了？"她一眼就看出李軒的心事重重。
李軒把咖啡廳的談話說了一遍。林婉兒聽完，眉頭緊鎖："你覺得他說的是真的嗎？"
"不好說。但有一點他說對了——最近確實不太平。"
李軒開啟電腦，調出一份資料。這是他這幾天收集的新聞：各地接連發生奇怪的事故，有人深夜看到詭異的光芒，還有人聲稱遇到了古裝打扮的陌生人。
"而且，你感覺到了嗎？"他問道，"空氣中的能量波動越來越明顯了。"
林婉兒點點頭。作為武者，她對這種異常特別敏感："就像有無數細小的電流在流動。"
"我懷疑這和穿越現象有關。"李軒說，"可能是時空壁壘正在變弱。"
正說著，窗外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兩人跑到陽臺一看，只見遠處的天空中出現了一個詭異的光團。
"那是"林婉兒驚呼。
"能量漩渦！"李軒立即認出來，"和我們穿越時看到的一模一樣！"
光團持續了大約一分鐘就消失了。但詭異的是，周圍似乎沒有人注意到這個現象。
"奇怪，為什麼只有我們能看到？"林婉兒不解。
"可能和我們的特殊體質有關。"李軒分析道，"經歷過穿越的人，對這種現象特別敏感。"
他剛說完，手機就響了。是陳明發來的簡訊："看到了嗎？這已經是這周第三次了。時間不多了，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另一條資訊緊接著來了，是那個神秘組織："有意思的現象，對吧？要不要來研究所看看我們的最新發現？"
李軒皺眉思考。兩邊都在拉攏他，但目的顯然不同。國安是想控制局勢，而研究所則可能另有所圖。
"我們該怎麼辦？"林婉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