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黑衣服,跟我之前在小旅館碰到的那些來搜查的黑衣大漢一模一樣!
就是我利用小姐躲避過的那次。
他們一行五人,兩個人坐在椅子上,後面站著三個人,全都是一整套的黑衣服,款式有些像風衣,穿在身上很有氣勢。
帥是帥,就是感覺有點捂得慌……
我看著他們都熱。
要不是屋裡開著空調,我感覺他們都要放汗了……
“吳坤,那一批貨是咱們這一片地方所有人共同的,你想一個人獨吞,想沒想過別的幫派的兄弟怎麼辦。”對面椅子上左邊那個人說道,怒目圓睜,看著坤叔喝到。
面對對方的厲聲質問,坤叔只是小口的抿著茶水,長出一口氣,慢悠悠的放下杯子。
看坤叔這一副不緊不慢的姿態,對面那人明顯是暴怒,卻被他旁邊那個人抓住手腕,按了下去。
那人是五個人中唯一沒有穿黑衣服的,而是穿了一身唐裝。
黑衣人被唐裝按住,只能強行壓制怒氣,看向坤叔的眼神更怒。
坤叔緩緩抬起頭看向那暴怒的黑衣人,眼中滿是不屑:“我什麼時候說獨吞了,不是把走私那邊的份子讓給你們了麼,當時都答應得好好的,現在想反悔,早幹什麼去了。”
那黑衣人激動地差點站起來:“當時哪知道你擺了我們一道,獨佔了大陸一半的份額!”
坤叔頓時皺眉,茶杯在茶几上不輕不重的敲了一下,就這一聲,那黑衣人直接被嚇了一跳,連臉上的怒氣都產生一瞬的斷層。
我此時想到了一個詞,色厲內荏,這傢伙看起來聲勢很大一臉怒氣,卻根本不敢真正的招惹坤叔,似乎在……虛張聲勢。
“話說的那麼難聽,什麼叫我擺了你們一道?當時不是你們自己願意把貨賣給我的?我強迫你們了嗎?我把槍頂在你們腦門上了?沒有吧,我還加錢,你們一個個的哪個不是小賺一筆?還爭先恐後的,我全都收了,還給了你們一部分走私的份子,現在看南美出事了,後悔了,天底下哪有後悔藥吃,想要貨,就拿錢,我當時給了你們什麼,一樣不落的還回來,每個人再添一成的走私份額,不然就沒得談。”
坤叔這話說的很慢,就像是一個在教書的老教師一樣,慢慢悠悠,可是他說的這麼慢,黑衣人都不敢打斷,哪怕表情憋尿一樣,也得乖乖聽完。
“每人一成走私份額……吳坤,你這也太獅子大開口了,根本不可能,那樣的話走私完全就是你們大圈說了算了!”那黑衣人怒道。
坤叔說道:“嫌貴?那就不換,安安靜靜的吃你們的走私,我出我的貨,互不干涉,多好,還沒有利益衝突。”
黑衣人怒得攥拳,他旁邊穿唐裝的那個年長男人給了他一個眼神,黑衣人只能坐定,唐裝開口道:“吳坤吳三爺,反悔的確是我們的不對,不過之前所有人都沒得到風聲,就你們大圈有內部訊息,你以此為由收了我們的貨,讓我們加起來虧了千萬有餘,是不是不太好啊。”
這唐裝男說話語氣平淡,似在商量,喊了坤叔一聲吳三爺也算給了面子,還說清了來龍去脈,一副講理的模樣,可比黑衣人那個二愣子強多了。
不過語言上的轉變並不能讓意思變味,事還是那件事,坤叔看向他,平平淡淡的說道:“那你要怎樣?”
那唐裝男好聲道:“我們把走私分子還給你,貨呢,比當時的成交價再高一成買回來,我們吃點小虧,換個互不相欠,如何?”
“哈哈哈哈哈哈……”
坤叔笑出了聲。
那唐裝男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去。
坤叔笑了幾句,冷笑道:“互不相欠,好一個互不相欠,舉個例子,前年房價是八千一平,我從你手裡買了房子,今年漲到一萬二,你後悔了,過來找我說,比當初成交價多一成,想用八千八的價格把房子買回去,還說互不相欠,呵呵……”
那唐裝男聞言臉色更是差到了極點,似在噴火,不過他也是厲害,硬生生的忍住之後,竟然還是和顏悅色:“話不能這麼說,買賣也得講究個誠信吧,你把我們都騙了,自己賺了大錢,讓我們虧出血,這是你的不對吧。”
坤叔冷哼一聲:“誰讓你們一個個的只知道窩裡鬥,連這麼重要的訊息都沒有渠道,怪我咯?”
那唐裝男見實在沒得談,一咬牙:“吳老三,我這次來可是帶著幾家共同的意思,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想獨吞,得有獨吞的資本,一般耍花招的可沒什麼好下場。”
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