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光溜溜的女孩走下來,隨著音樂在第一排觀眾眼前舞蹈,不,已經不能算舞蹈了,這是赤果果的誘惑。
其中一個女孩過來,騎坐在我的腿上,膝蓋跪在沙發上我的腿兩側,屁股沒有坐下,而雙手則抓著我的雙臂。
在歡呼聲中,她扭動著身子,無比誘惑!
這些舞女也是經過培訓的,她按住我的雙臂,我就沒辦法揩油,她膝蓋跪在沙發上,沒有實在的坐在我腿上,就相當於沒有碰到,只是近距離的誘惑而已。
這也更符合舉辦方的初衷,最大限度的勾起男人的慾望。
只能看,不能碰,想碰也行,給錢,帶回去隨便碰。
而我內心毫無波動,美女我見多了,雖然會有生理反應,但是我的眼光已經被慣的很高了。
黃昕,阿蘭,哪個不是萬里挑一的美女,還有安吉麗娜,克里斯汀,還帶著異國風情。
就連我的秘書蘇有容的顏值都有八十分以上。
所以她這點勾引,我還看不上。
很快女孩就鬆開,對方嘉高做了同樣的一套動作。
我全程都在用餘光監視著方嘉高,然而就在此時,翠姐突然在我腦海中說道:“十點鐘方向,有殺意。”
而我已經看到了。
觀眾席一片漆黑,只有那個地方閃閃發亮,反光,是槍口!
我立刻衝了出去,漆黑一片的觀眾席,並沒有幾個人看到我的動作,就算看到,他們的注意力也不會放在我身上,而是會看舞女。
蔣斌緊隨其後。
觀眾席周圍是一圈的簾子,因為簾子後面有視窗,所以開場的時候簾子都拉上了。
那個槍口,正是簾子後面伸出來的。
我衝過去一個飛踢就把槍踢開。
簾子後面是一個男人,被我發現之後絲毫不慌,瞬間反應過來,一拳向我打來。
而我已經不是曾經的林方了,見他出手,我從容不迫,右手輕輕一抓,就拿住了他的手腕,頗有些四兩撥千斤的味道,然後向我的方向一拉,左手握拳,向他的要害打去。
他的身手也不是普通人,右手化掌,握住了我的拳頭,我二人僵持不下,這時候將比衝進簾子後面來,飛起一腳向他踹了過去。
那人只好鬆開我後撤。
我緊追過去,抬腳一個迴旋踢,卻只是擦過了他的衣服,踢空了。
而蔣斌追了過去,一腳踹在他腹部,直接把他踹到了牆角。
我見狀跟過去,一拳搗向她的門面,而他架起雙臂抵擋,頂著我二人的攻擊站起來。
我能感受到,他的身手跟我差不多,應該說比我強一些。
我們都是一個型別的人,他跟我一樣,基礎很差,都是後天培育的刺殺型選手,沒有底子,講究的是一擊必殺那種。
不過相比之下,他的基礎要比我好一些,但有蔣斌,勝負沒有懸念。
我倆幾乎是摁著他揍,他很抗揍,就在我和蔣斌聯手把他制服的時候,他突然身體僵住,雙目瞪圓,然後直挺挺的倒下不動了。
蔣斌疑惑,我大驚,頓時想到了什麼,然後用力掰開他的嘴,把手機的手電筒開啟一照,果然,人已經死了。
他應該是用了一種毒藥,把藥粒卡在牙齒裡面,需要的時候,用力咬下,毒藥會在幾秒鐘內生效,完成自殺。
他見被我們制服,沒有逃跑的餘地之後,才自決的。
我和蔣斌一左一右把他架起來,走出夜場,他搭在我們身上,看起來就像喝多了一樣,並沒有引起誰的注意。
我們來到甲板,找了個沒人的角落,把屍體扔下了海。
沒有其他人發現,屍體落入水中就不見蹤影。
蔣斌掀起外套,露出了腰間的手槍問道:“這個怎麼辦?”
我一看,原來是剛剛這個殺手被我踢掉的槍,被蔣斌撿了起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想惹麻煩就扔掉吧,下船有檢查的。”
蔣斌很喜歡槍,實際上幾乎所有男人都喜歡槍械,但是蔣斌沒什麼機會用。
在國內幾乎沒有能用到槍的時候,而出國的任務多少年也碰不到一個,所以蔣斌沒什麼機會玩槍。
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他捨不得。
回到室內,我還在想著剛才那個殺手的事,究竟是誰派來了一個死士刺殺方嘉高?
那樣的身手,明顯不是普通的保鏢,而且在出手前還口含毒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