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愁的連連嘆氣,揉了揉太陽穴試圖讓自己好受一些。
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啊,今天這事雖然是我被威脅,但我是佔了人家姑娘的便宜,可是那時候我根本沒有意識,到最後我也沒啥感覺……哎呀虧大了虧大了。
而且在照片裡我好想看到祝晴晴兩腿間好像有血跡,難不成她還是第一次?
我甩了甩腦袋,自嘲的笑了笑,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想這個。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給何永打個電話幫祝晴晴解決這件事,我也是實在沒辦法,祝晴晴對我的威脅太致命了。
電話響了好幾聲那邊才接通:“何老師?我是林方,有個事我想跟你說一下,祝晴晴導致孫玉敏手術失敗這件事,你不要讓別人知道,隨便你想什麼理由都行,反正不要讓祝晴晴承擔這個責任。”
“……嗯……嗯……我知道了……”何永的聲音很不自然,好像他那邊有外人在不方便說話,我沒有在意,掛掉了電話。
我手裡的東西能威脅到何永,他不敢拒絕我的要求,但是兔子急了都會咬人呢,我要是仗著這東西頻繁威脅何永,估計到最後也是魚死網破的結局,還是儘量不要用的好。
接二連三的事情搞得我身心俱疲,我乾脆回家休息,反正何永也不管我。
在家睡覺的時候我做了一個夢,夢到孕婦出現在我面前,腹部的刀口開啟,腸子內臟流了一地,然後我就跑,孕婦就追我,拖著她一地的腸子追,腸子上還掛著個孩子,十分恐怖,跑著跑著前面又冒出來一個人,是宋婉君,她的腹部也被開啟,露出了被咬得不成樣子的內臟。
我害怕極了,就往旁邊跑,兩個女人緊追在我身後,跑著跑著卻發現周圍都是霧,我仔細一看,竟然來到了火葬場的火化爐裡!
爐門被關上,外面一個人開啟了火化爐的開關……是祝晴晴!
我被噩夢驚醒,猛地坐起來,卻看到一張臉緊貼在我的面前,我嚇得大喊一聲,隨後才反應過來是阿蘭。
“阿蘭,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我拍了拍胸口順了順氣。
“不早啊,都六點多了。”阿蘭晃了晃手機,上面顯示的時間已經是十八點。
我一驚,已經睡了這麼久麼,都晚上了,阿蘭都繫著圍裙在做飯了。
“今天彭子銳又來醫院找我了,真的煩。”阿蘭抱怨道。
彭子銳是我們的大學同學,是個富二代,家裡很有錢,經常開著豪車到處泡妞,後來認識了阿蘭,立刻展開了追求,不過阿蘭那時候已經跟我在一起了,而且她本身就對這種紈絝子弟很是反感,果斷拒絕了彭子銳的告白。
彭子銳後來經常出現在我和阿蘭面前,為此我還和他打過一架,最後以校方兩份處分告終。
“那小子怎麼你了?”我目光陰冷的問道。
“沒怎麼我,就是跑過來送花,好煩呀,你看,我下班的時候在咱家門口看到的,他連咱家的位置都摸清了。”阿蘭一臉無奈,蹭了蹭我的下巴,指著旁邊說道。
我轉過頭一看,垃圾桶裡放著一束藍色妖姬,看這樣子要好幾百塊呢,不愧是富二代,花錢真的隨意,上面還掛著一個小牌子,畫著一個看不懂的符號,估計是哪個國家代表愛情的古文字,這個紈絝子弟就喜歡玩這種自以為浪漫的把戲。
“反正這個房子快到租期了,到時候我們搬家!”我說道,這個房子離她實習的醫院太遠了,我之前就想換個近的,可惜房租不能退。
“嗯!”阿蘭喜上眉梢,對於彭子銳那傢伙,我根本就不在意,阿蘭對我的感情我是知道的,我相信她!
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阿蘭去廚房做飯,我接起了電話,是蒲大爺。
“林小子,幹嘛呢,我準備了一些小玩具,今晚上去一趟劉清泉他家?”蒲大爺問道。
“嗯,行。”我答應道。
雖然我很想在家陪陪阿蘭,但是身上的事情還是儘早處理掉為好,上次孫玉敏的催促就差點讓我和蒲大爺受傷,如果我在家裡說不定還會讓阿蘭陷入危險,必須趕緊解決。
隨便找了個理由跟阿蘭說出門,阿蘭雖然不捨,但並沒有說什麼。
我來到樓下,正想打車去醫院,旁邊就傳來一陣鳴笛。
我轉頭一看,蒲大爺坐在他的奧迪裡向我招手。
“這麼快就來了?”我坐進車裡說道。
“本來尋思我一個人去的,後來想了想還是過來帶上你吧。”蒲大爺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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