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緩慢行駛。
車廂裡,洛青舟腦中胡思亂想著,臉上的表情變幻不止。
月舞坐在對面,安靜地著他,眸子裡滿是溫柔。
這次邊境發生的事情,她自然也知道了。
這少年以一己之力,力挽狂瀾,幫助了陛下,救了整個大炎。
陛下果然沒有錯人。
她……當然也沒有錯。
馬車很快進了皇城。
洛青舟回過神來,與她溫柔的眸子對視了一眼,頓了頓,輕聲道:「上次……你沒事吧?」
月舞微怔,隨即明白了他說的什麼事情,頓時臉頰一紅,低頭羞澀道:「沒,沒事。」
洛青舟道:「沒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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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裡,再次安靜下來。
月舞低著頭,滿臉害羞,不敢再他。
一路暢行無阻。
馬車很快載著兩人,在瑤華宮前停下。
洛青舟先下了馬車。
當月舞心潮起伏,低著頭,從車廂裡出來時,發現他並未先離開,而是正等在下面。
「來,我扶你。」
洛青舟伸出了手。
月舞一愣,不禁想到了曾經的畫面。
曾經他下馬車時,她伸出手,想要扶他下來,卻被他拒絕了。
「謝謝……謝謝公子。」
她眸中起霧,緩緩伸出了纖纖玉手。
洛青舟握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直接摟著她的纖腰,把她從馬車上抱了下來,而且還在地上旋轉了一圈,方把她放在了地上,讚道:「月舞姑娘果然不愧是跳舞的,身子柔軟輕柔,彷若無骨一般。」
月舞心頭甜蜜,雙眸含情脈脈地著他道:「公子要月舞跳舞嗎?」
「暫時沒時間。」
洛青舟鬆開了她,道:「走吧,國家大事重要。」
月舞很認真地點了點頭。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瑤華宮。
洛青舟進了宮殿,直接輕車熟路地去了房,本要推門而入時,又突然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只得停在了那裡。
月舞跟來,對著屋裡恭敬道:「陛下,洛公子來了。」
屋裡傳來了女皇威嚴的聲音:「讓他進來吧。」
「吱呀……」
月舞輕輕推開了房門,恭敬道:「洛公子,請。」
洛青舟微微低頭,走了進去。
當房門關上後,他方抬起頭來。
女皇陛下一襲火紅繡龍衣裙,頭上還戴著金色的王冠,正儀態端莊氣勢凌人地坐在桉臺後面,神情威嚴地著他。
洛青舟著她現在端莊威嚴高高在上的女王模樣,腦海中不禁又浮現出她昨晚嬌嗔求饒最後又一動不動的丟魂模樣,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
不過房間裡還有其他人,他沒敢表露出任何異色。
「臣洛青舟,拜見陛下!」
他拱手低頭,恭恭敬敬。
一襲白色儒袍的白依山,站在窗前,臉上正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著他。
房間裡安靜了一下。
南宮火月突然冷聲開口道:「行了,別裝了。」
洛青舟僵了一下,只得又對著白依山作揖道:「見過白前輩。」
白依山不禁笑道:「穿著武者勁裝,英姿颯爽,傲氣凌人;穿著生儒袍,風度翩翩,儒雅謙遜。不錯,不錯。」
洛青舟滿臉尷尬。
白依山笑了笑,沒有再多提他身份的事情,走了過來,在桌前坐下,道:「青舟,坐吧。我今日來,是
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的。」
洛青舟沒有再客氣,走到桌前坐下,洗耳恭聽。
白依山眉宇間露出了一抹凝重之色,道:「陛下應該也跟你說了,縹緲仙宗對我大炎反咬一口,說他們那些長老和弟子,在我大炎境內無辜遇害,所以這幾日可能要帶著人來我大炎來找麻煩。」
「至於他們具體想做什麼,我們暫時也不得而知。不過,我們也已經準備好了,如果對方要動手,我們也不會坐以待斃。」
洛青舟道:「前輩的傷勢如何?」
白依山聞言嘆了一口氣,道:「內傷頗重,暫時還無法痊癒。這次如果對方要動手,就只能靠我們大炎的武者軍隊了。」
洛青舟道:「那前輩今日讓晚輩來……」
白依山著他道:「如今我大炎文氣復甦,你又身懷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