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子浩沒打擾,幫她蓋好被子就出房間了。
“木丫頭應該在做轉職任務?”
尤子浩帶著猜想的心情,來到廚房,發現沒人影。
而現在下班時間過了,姚詩惜應該在做飯,但飯沒煮,人也不在樓上。
“惜姐,你該不會真的逃了吧?”
尤子浩嘴巴苦澀起來。
尤子浩第一次跟一個女性做這樣親密的事情,他心目中已經把姚詩惜當作自己的女人一般,不能割捨,也不能失去。
至於以後的生活他沒去想,或者說他根本不用去想,原因他就是不受約束的人,只憑喜好做事。
當一個人,能面對任何困難,不倒下,最終強大起來。
那麼還有什麼能妨礙他呢?
尤子浩是這樣的人,他所經歷的困難是常人無法接觸到一角,而他的困難也不是普通的困難。
在生死之間遊走,錯一步,丟失的往往是生命。
內斂的霸道鋒芒,沉睡的肆無忌憚手段,才有現在和藹可親的尤子浩。
然而,對於感情他不懂,他只能交出本心,認清本心的感覺,然後一如既往,勇往直前,打破層層障礙印證自己的感情。
姚詩惜是如此,木婉素也是如此
尤子浩下樓去辦公室,看姚詩惜是不是還在裡面。
尤子浩沒有對於姚詩惜有沒有離開不確定,但尤子浩有預感姚詩惜沒有離開,或許她不知道該怎樣面對。
“我疏忽了惜姐的感覺。”
尤子浩心中嘆息,憐愛她。
尤子浩下到一層樓梯間,撞見了沈白白還有新來的員工程美玉,兩人平肩同行有說有笑,關係融洽。
“啊。
老闆。”
沈白白見尤子浩下樓,急忙叫了一聲。
相對程美玉自然多了,微笑點點頭:“老闆。”
“嗯。”
尤子浩點點頭,然後問沈白白,道:“惜姐在辦公室嗎?”
“在。”
沈白白看了一眼尤子浩,不敢去對視,聲音細小簡短地說。
她每次見尤子浩都有種怯怯的羞意,但現在比以前好多了,不會動不動就臉紅。
在一旁的程美玉在社會上打滾多年,也煉出一雙察言觀色的眼睛,一顆七巧玲瓏心,細小的事情也有稍微能發現一二。
沈白白的神態說話,程美玉也猜到她的少女心思了。
“哦。
她還在辦公室做什麼?”
尤子浩不急下樓,想打探好姚詩惜是真工作,還是不敢面對自己和她的事情,那才好對症下藥,解開她的煩惱。
“惜姐,還在忙計算賬單,今天她不舒服記錯好幾次了。”
沈白白跟姚詩惜也親,所以也稱惜姐。
沈白白蹙起眉頭,擔心說道:“我叫她去休息她又不去,又不讓我幫忙。”
“不舒服?”
尤子浩一愣,心道:“難道惜姐昨天著涼了。”
程美玉也插話,說道:“詩惜應該有心事,我入辦公室,今天見她有些神不守舍。”
她也知道尤子浩和姚詩惜的關係是熟人。
但她也沒想得太深,畢竟姚詩惜的臉容,不是一般人受得了。
“好象是哦。”
沈白白記起什麼,道:“惜姐,今天話很少。
都在沉默不說話,我叫她幾聲才回神。”
“嗯。
我知怎麼回事,我會勸她了。”
尤子浩確實知道姚詩惜的心情。
“我先下去了。”
尤子浩清楚姚詩惜的狀況,也不多言了。
程美玉客氣的點點頭。
沈白白輕聲道:“老闆,你慢走。”
尤子浩走過沈白白身邊,隨意拍拍她頭頂,說道:“別這麼客氣了。”
沈白白奶白俏臉騰起紅彤彤,芳心亂跳,白皙可愛的耳朵也變得粉紅。
他當著程美玉的面前,做出這樣的舉動。
皮薄的沈白白羞得不知所措,忘了說話,微微低著頭,也不去看程美玉。
沈白白外露的神態,程美玉都收入眼中,也證實了自己的猜想。
突然,一人在匆忙轉入樓梯橫衝上來,差點撞正剛下幾步的尤子浩,但在下一刻尤子浩就閃躲一邊了。
衝上來的是高壽,高錢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