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睡覺的我一下被驚醒了,趕緊站起來,揉揉眼,迎接李娟的到來。
人未到,先聞香,未見人,先聽聲,這就是李娟。
看看錶,剛剛到上班時間,幸虧沒有回家睡覺,不然真的會誤事。
“我琢磨你就是在屋裡睡覺,,真沒有猜錯。”李娟很得意的對我說,一邊坐到了我的辦公椅上。
“領導就是領導,不愧是經常出去開會的,經驗啊。”
“區裡這種半天的會議一般就是這樣,中午會後找上幾個朋友到個地方聚一下,然後回單位睡覺的。”
我把放在茶几上的會議檔案交給她,一邊輕描淡寫的說:
“和於主席的公子坐到一塊了,中午就一起出去喝啤酒,好在喝的都不多。
“這是上午會議的檔案,你拿過去給行長交差吧,也算替你完成任務了。”
李娟隨手翻了幾頁,又看了看目錄,就放到辦公桌上了:
“放到你這裡吧,反正上頭要的就是咱們去不去的事情,會上有什麼東西不重要,因為也沒有人看這些玩意。”
我把筆記本拿出來,給她看了看,她卻笑了,“你還當真啊,還記了幾句話,我從來不記這些東西的,也沒有必要記。”
我沒有說,這是趙科長要求的,他可是一個啥都很認真的人。
我覺得有必要說一下會議中的插曲 ,也就是樞密院領導到會的情況,就當故事說了一下。
她聽到京都的樞密院領導中間來參會情況的時候,從倚靠在辦公椅上亂掀筆記本變成坐著傾聽,好像很用心的樣子。
我說到來自京都與省會水城的參會一行人的時候, 她突然插話問到:
“都是誰?”
我說:
“筆記本上有啊,記得很清楚。”
她翻了翻。
“奧,他們都是一些過氣的領導,成不了氣候,倒是市裡陪同的層次不低,而且不是議會上院下院的二線,全是一線的。這是怎麼回事?”
“說不清楚,可能是要在經濟上弄一下吧,畢竟經濟是最重要的,這幾年很強調這些的。”
李娟點了點頭,“對,反正與我們的關係不大,就是地方上要求我們配合,市行說什麼我們做什麼,咱也沒有自主權。”
“是啊,這是根本,咱也就是去聽聽,市行的態度是關鍵。”
“不過,從樞密院來的那些人的堅決態度,還有省裡那些人的表態看,股份制很可能要全面鋪開,弄不好咱們行也要搞股份制的。”
她哈哈一笑:
“你不是喝多了吧,怎麼說夢話了?咱們是國有銀行,怎麼可能搞股份制,你那不是賣給個人了嗎?過來,我摸摸你的頭是不是發燒了?”
我當然不敢肯定這一點,因為這只是我的猜測,我們行真要搞股份制,那可是大事情了。而且真要進行股份制的話,那也是總行的事情,我們只有服從的份,沒有插言的權。
說話的功夫,她把一隻鞋脫了下來,露出黑色絲襪裹著的小腳,用腳尖勾著高跟鞋的前臉,以拱形的腳背彈來彈去。
我看她仰坐在椅子上彈高跟鞋的動作,感覺身上有點加熱的感覺,但是這是辦公室啊,她也不是我的家人,於是趕緊控制氣氛,用手蹭了一下鼻子,左右甩了一下,說道“腳好臭!”
其實, 她身上的香水味很足,而且足得讓人有些迷離,這純粹是在調侃她。
她伸出指頭指著我,很有自信心的對我說:
“讓你欣賞一下美麗,你都不懂,是不是覺得掃興啊?”
“不掃興,只是現在我更關心你的肩膀情況,看看怎麼樣了好不?”
她再次毫不客氣的拉開裙子的揹帶,露出貼上的膏藥,點著說:
“好啊,過來看就過來看,順便給我揉揉吧,感覺膏藥下面好癢癢呢,又不敢攫癢癢,怕膏藥掉下來。”
這就無需客氣而且是必須的了。
於是,我站起來走到她身後,用手按了按膏藥,然後順著經絡方向,開始了對相關穴位上補下洩的揉搓,同時輔之以指尖迅速點選相關穴位。這可是絕技,對外不傳的絕技。
“嗯,管用,不癢了,反倒是有點麻酥酥的,這是怎麼回事?”
這倒是天機不可洩露,因為說了她也不懂,而且如果她知道我瞭解我會一些點穴的知識,那還不傳成我“會點穴”,然後快速傳遍全行嗎?
“其實就是揉一下,沒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