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瓶酒下肚,楊師傅才回來。他吧草稿還給老鍾,自己開啟一瓶涼啤酒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才開始說話:
“黃桑店的做買賣的素質不行,還說到了中午吃飯時間不工作,等他們吃完飯再幹活。這不,走了三家,才列印出來,就這樣幹買賣的,在於陵早就乾的趴蛋了。”
老鍾又開啟一瓶交給他,然後我們一起幹掉,他才說:
“黃桑店當地沒有多少做買賣的,他們都是給政府機關服務的,早就這麼做了,成為慣性的 ,也就當自己是政府機關的一樣了。”
“這不好,買賣沒有這麼做的。”
“他們啊,都是有親戚在政府機關工作的,所以都對口自己的部門 ,看你陌生不熟悉,才不把你當回事。”
“臥槽,這也是官家的分店啊,那麼會不會影響你!”
想不到,楊師傅竟然很細緻,馬上想到不要牽連鍾科長。
“沒事,上面也沒有我的名字, 就是一個草稿,他要是沒有留下底稿或者影印件就行。”
“這倒是沒有,他邊打字我邊在一邊校對,校對完了就收起來,沒有留下底稿,也沒有影印的。”
“好,再喝一個,涼快一下,回去給左廠長捎信,有什麼事情可以幫忙的話,到體改委找我就行。”
“太需要了,以後少不了金經理和鍾科長你們這兩個同窗好友,我在電話裡和左廠長說了,他說讓你們找時間到廠裡去玩,要和你們好好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