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安然正靜靜地坐在房間裡修煉,他專注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對即將到來的麻煩一無所知。
房間內瀰漫著一股寧靜的氣息,只有輕微的呼吸聲和微弱的靈氣波動。安然緊閉雙眼,雙手放在膝蓋上,掌心向上,呼吸平穩而深沉。
過了好一會,安然吐出一口濁氣,隨後睜開了雙眼,“果然,修為漲的實在是太慢了。”
“然兒!”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莫問寒的聲音。
“莫峰主?不知道找我有什麼事情!”安然內心暗道,隨後起身走了出去。
此時,莫問寒靜靜地站在安然門口,她那修長的身材和絕美的面容,顯得有些不自然。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和期待,似乎在思考著如何面對即將到來的場景。
“莫峰主?”安然看著眼前有些不自然的莫問寒疑惑的喊道。
聞言,莫問寒愣了一下,隨即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她深吸一口氣,眼神變得異常堅定,她緊緊地握住拳頭,彷彿要將全身的力量都凝聚起來,“然兒,做我的道侶。”
聽到莫問寒的話語,安然只覺得腦子嗡嗡的,他實在是沒想到莫問寒竟然開口讓自己做她的道侶。
安然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彷彿要從眼眶裡掉出來一般,他的嘴巴也因為驚訝而微微張開,形成一個o形。
莫問寒看著吃驚的安然靜靜的等著回覆,而安然緩了一會後仍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莫峰主,你剛才說什麼?”
“咳...然兒,做我的道侶。”莫問寒輕咳一聲提高了幾分嗓音說道。
“不行,不行!”安然當即拒絕道。
“為什麼?”莫問寒追問道。
“我一直將莫峰主當做長輩看待,此外再沒有其它感情,而且我暫時也沒有找道侶的打算!”安然連忙擺手,臉上露出焦急之色,慌忙地解釋道。
“我........”莫問寒還想說什麼。
“道侶之事,應是兩情相悅,我與莫峰主並沒有女男之情。”安然打斷說道,隨後他毅然決然地退到房間內關上了門,留下莫問寒獨自站在原地,神色複雜。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中一片紛亂。最後她咬了咬牙,轉身離去,背影顯得有些落寞。
房間內的安然只覺得腦子裡亂糟糟的,他接受不了莫問寒的表白,因為他只是將莫問寒當做長輩,而且他與莫問寒也並沒有太多交情。
就是幫了自己幾次忙,送了一套院落,為自己解決一次流言,還有就是有些關心自己.........
越想安然越覺得遲疑,甚至就連對莫問寒的感情也悄無聲息的發生了變化,只是他自己沒覺察到。
他在房間內來回踱步,心情也變的愈發煩躁,“不行,再想下去要出問題了.......”安然自言自語道,隨後盤坐在床上開始修煉。
...............
深夜時分,萬籟俱寂,月光如水灑下,照亮了整個後山。
在後山的一處懸崖邊,莫問寒靜靜地坐在一塊巨大的石頭上,她的身影在月色下顯得孤獨而寂寞。
她手中拎著一壺酒,仰頭大口大口地喝著,酒水順著嘴角流淌下來,浸溼了她的衣襟,貼在胸前的洶湧處。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痛苦和無奈,彷彿心中有無數的煩惱無法排解。
“寒兒!”一道聲音傳來,但莫問寒似乎沒有聽到一般仍然自顧自的喝著,她的臉頰紅彤彤的,看上去像是喝醉了。
“沒想到寒兒你竟然會折在一個小男娃手中!”任寒雨聲音帶著一絲嘲笑。
“師尊,您就別再取笑我了!男人的心思,真是如同海底撈針一般難以捉摸啊!我一個女人,又怎麼可能懂得男人的心思呢?”莫問寒放下手中的酒壺,輕輕地嘆息了一聲。她的目光望向夜空中的明月,彷彿陷入了沉思之中。
“讓為師聽聽你是怎麼處理與那小男娃的感情的?”任寒雨輕笑道。
“還能怎麼處理,我就說讓他做我的道侶唄!”莫問寒雙手一攤一副無奈的樣子說道。
任寒雨聞言大笑了起來,莫問寒像是沒有看見一般,拿起一旁的酒壺又開始喝了起來。
好一會,任寒雨笑完,“寒兒,修煉一途你是實打實的天才,只是感情一途你竟然是個不折不扣的蠢才!”
“哦,對了,就像是世俗中所說的直女一樣!”任寒雨補充道。
“師尊,那我該怎麼辦?”莫問寒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