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然心疼之時,一道無悲無喜的聲音自寒雨宗傳出。這道聲音彷彿來自九霄雲外,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威壓。
“聒噪!”
緊接著,一中年女人出現在竹妃雪身前不遠處。她踏在虛空之上,與竹妃雪相對而立。
僅是一眼,任寒雨便察覺到了竹妃雪的實力不一般,幾乎快趕上了她。她心中暗自驚訝,但臉上卻依舊保持著鎮定自若的神情。
“何方宵小,膽敢來吾寒雨宗大呼小叫!”任寒雨的聲音冰冷而威嚴,彷彿能凍結整個世界。
“任寒雨,此事與你無關,讓莫問寒滾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念宗門情誼對你出手!”竹妃雪向前邁進一步,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決絕。
“念你曾是寒雨宗妹女,在吾沒有徹底發怒之前離開,吾可當一切沒有發生!”任寒雨不悲不喜地說道。她知道自己的責任重大,不能輕易與竹妃雪發生衝突,以免給宗門帶來不必要的損失。
因為到了任寒雨這個境界,無一不是一個宗門的老祖或者宗主,她們更多考慮的是宗門利益。
聽聞此言,竹妃雪並未多言,只見她周身靈氣洶湧澎湃,瞬間躁動起來,彷彿被點燃的火焰一般。緊接著,她身形一閃,如閃電般衝向任寒雨,直取對方要害。
見此情景,任寒雨不敢怠慢,急忙施展功法,全力抵禦竹妃雪的攻擊。然而,就在雙方交手的一剎那,任寒雨心中一沉,她立刻意識到自己絕非竹妃雪的對手。
“你為何如此執著地尋找莫問寒?你們之間到底有何深仇大恨?” 任寒雨一邊艱難地抵擋著竹妃雪兇猛的攻勢,一邊氣喘吁吁地問道。
“與你無關!”竹妃雪冷哼一聲,語氣冰冷至極。與此同時,她手中的攻勢愈發凌厲,猶如狂風暴雨般猛烈。每一招都蘊含著無盡的殺意,讓任寒雨疲於應付。
而隱匿在附近的安然,將整個戰局盡收眼底。當看到竹妃雪一直佔據上風時,他心中懸起的巨石終於落了地。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疑問湧上心頭:“以莫問寒的性格,面對這樣的挑釁,她怎麼可能選擇逃避呢?”這個問題讓安然陷入了沉思。
而在空中,竹妃雪與任寒雨已經交手近百招,此刻兩人拉開距離相對而立。
只見竹妃雪面無表情地站在虛空中,她的面色略顯蒼白,原本柔順的頭髮也顯得有些散亂,衣角微皺。
相比之下,任寒雨則顫顫巍巍地站在虛空中,大口喘著粗氣,彷彿隨時可能倒下。她的面色蒼白如紙,身上的衣物出現了幾個破洞,嘴角還不斷滲出鮮血,顯然受傷不輕。
“你不是我的對手,讓莫問寒滾出來!”竹妃雪的聲音冰冷無情,面無表情地說道,彷彿在陳述一個事實。
任寒雨艱難抬起頭看向竹妃雪,她內心不禁暗道,“此女好生厲害,如果死戰估計再用不了多少招我便會身死道消,以寒兒的修為應該能夠與之一戰,可寒兒........”
想到這裡,任寒雨不禁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我的確不是你的對手,但是寒兒如今不在宗門內!”
聽到莫問寒不在宗內的訊息,竹妃雪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她當即質問道:“她在哪!”
任寒雨搖了搖頭,無奈道:“我不知道!”
聞言,竹妃雪沉默了片刻,心中暗自思索著。以任寒雨和莫問寒之間的師徒關係,如果莫問寒知道自己的師傅受此重傷,必然會前來營救。然而現在莫問寒並未現身,看來她確實不在宗門之中。
想到這裡,竹妃雪再次開口,冷冷地說道:“既然如此,那便將安然交出來!”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堅定,不容置疑。
聽到竹妃雪提及安然這個名字,任寒雨感到十分意外,他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安然?”
竹妃雪見任寒雨似乎不知道安然的事情,語氣明顯有些急躁起來,她瞪大眼睛,大聲喝問:“怎麼?有何疑問!”
面對竹妃雪的質問,任寒雨連忙解釋道:“不是我不交,而是那小娃娃早已不在我寒雨宗,被人擄走了!”
聽到安然被人擄走的訊息,竹妃雪當即慌了神著急問道:“是誰擄走了安然!”
“宋清雨,應該是被她帶到了魔域!”任寒雨緊皺著眉頭說道。
安然對於任寒雨來說不僅是寒雨宗地救命恩人,更是她徒兒的道侶。而如今,為了宗門的利益,她不得不告訴竹妃雪安然的下落。
“魔域,宋清雨,安然!”竹妃雪唸叨著這幾個字,心中開始猜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