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地抬頭望著天花板,全然沒有一丁點做錯事的歉意。
桃原花梨剛平復下去的火氣瞬間又冒上來了,她怒氣衝衝地指著墨鏡青年問目暮警官:“你看他這個樣子有一點對我感到抱歉的意思嗎?!”
“對不起對不起,您消消氣……松田陣平——你給我滾過來!”目暮警官轉頭對墨鏡青年怒吼,“你還有沒有一點作為警察的自覺?放跑了真正的犯人,把受害小姐拷到警局,大家都在為你收拾爛攤子,你居然事不關己站在一邊,還火上澆油!”
桃原花梨突然哽住了,她瞪大了眼睛看看滿臉不耐煩的墨鏡青年,又看了看目暮警官。
“你說他是誰?”桃原花梨用顫抖著手指指著墨鏡青年。
松田陣平?是她知道的那個松田陣平嗎?桃原花梨震驚地看著墨鏡青年:“你是松田陣平?”
“哈?你認識我?”松田陣平古怪地瞥了她一眼。
桃原花梨感覺自己像被天雷劈了一樣,雷的外焦裡嫩。曾幾何時她還在上初中,在電視上看柯南動漫時,看到松田陣平殉職那集,為他哭幹了一包紙巾。
她甚至還將頭像換成了他在摩天輪上摘下墨鏡對佐藤的那一笑,這個頭像一直用到她上大學才換掉,因此松田陣平對她來說就像是少女時期的白月光硃砂痣。
然而就在今天,她曾經的白月光出現在她面前了。頂著一頭毛茸茸的頭髮,像個刺頭一樣桀驁不馴的神情,讓桃原花梨完全看不出四年後的影子。
這糟糕的感覺就像她粉了好多年的愛豆,突然有一天知道了他曾經梳著殺馬特髮型穿著緊身褲的黑歷史。
她印象中的松田陣平,是帶有悲劇色彩的孤獨英雄,是決意赴死後還能臨危不亂點上一支菸的瀟灑,是在生命最後三秒鐘給好感的女性發去簡訊的遺憾收場。
桃原花梨如果知道有一天會跟松田陣平以這種方式見面,當初給他寫小作文時一定不會寫的那麼咯噔。
目暮警官和松田陣平看著精神恍惚的桃原花梨,擔憂地互相對視一眼——她不會被氣瘋了吧?
目暮警官用力踢了松田陣平一腳:“你闖的禍,自己去解決!”
松田陣平顧不上追究自己被踢的事,走到桃原花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