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不願意再起來了,“我不打了!說什麼陪我打,分明一直都是我在挨你的打!”
赤井秀一穿著正式的黑白道服,腰間繫著一條帶子,蹲在她面前打量她。
“這就不行了?你體術也太差了,當初怎麼進的組織?”
“我走後門進的可以了吧!”桃原花梨瞪他。
赤井秀一推了推她:“起來,再打。”
“不打了!說什麼都不打了!”桃原花梨躺在地上裝死。
赤井秀一站起來,輕飄飄地說:“那好吧,我是看你的體術太差了,怕你下次跟波本打架的時候打不過他,被他揍一頓怎麼辦?看來是我多想了。”
“波本”這兩個字一下子戳中了桃原花梨的死穴,她支起身子,氣憤地反駁:“誰說我打不過他!”
“是嗎?他的體術我是領教過的,你是怎麼打敗他的?他讓了你一隻手嗎?”
欺、人、太、甚!
桃原花梨頭頂冒出熊熊怒火,她從地上跳了起來:“好啊!打!你今天不把我打服,你就是我孫子!”
赤井秀一抬起手接下她一招,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兩個人一直練到晚上,赤井秀一看了眼時間說:“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桃原花梨從地上爬起來,忍著渾身的痠疼梗著脖子說:“打啊!怎麼不打了?你可還沒把我打服!”
“嗯,我是你孫子,我們走吧,姑奶奶,下次再來。”赤井秀一推著她去換衣室。
回到組織基地的時候,他們才知道出事了。由於手機放在更衣室裡,他們倆誰都沒有接到貝爾摩德的電話。等他倆趕到的時候,房間內已經聚集了很多人。
琴酒難得坐著,冷眼看著他倆歸隊,身旁的伏特加感受到大哥的不快,替他問了出來:“萊伊,你把阿芙洛狄特拐到哪去了?”
貝爾摩德嘴角一抽,這個“拐”字,是生怕大家不知道琴酒偏袒阿芙洛狄特嗎?
桃原花梨跟著赤井秀一混到人堆裡,期間對上了安室透的視線,他目光沉沉地看著她和赤井秀一兩人。桃原花梨看了一眼就收回視線,眼觀鼻鼻觀心地站著。
卡慕正好站在安室透旁邊,十分羨慕地跟他八卦:“萊伊真是豔福不淺啊,就這麼把琴酒心愛的阿芙洛狄特收了,搭上琴酒這條線,以後日子就好過了。”
安室透冷冷地看他一眼:“你羨慕?”
卡慕吞了吞口水:“沒人不羨慕吧,太漂亮了,這個胸、這個腰,這個腿,嘖嘖……”他的目光從臉上往下移,不懷好意地掃過桃原花梨全身。
“再看小心琴酒把你眼珠子挖出來!”安室透握了握拳,掩下胸口噴薄而出的戾氣。在遊輪上時他就想收拾卡慕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死,一個噁心人的癩蛤蟆而已,還是早點收拾了好。
赤井秀一跟琴酒解釋:“我跟阿芙洛狄特去執行任務了,錯過了組織的電話,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琴酒冷哼一聲,站起身來,壓迫感十足地盯著眾人:“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就開始吧,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點了下頭,臉上是少有的嚴肅表情:“就在今天下午,有人冒充琴酒,在組織的禁閉室裡救走了莫妮卡。”
眾人齊齊一驚。有些知道些內情的,諸如卡慕之流,不由得在想是誰那麼膽大,竟然連琴酒都敢冒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如赤井秀一,也明白了幾分。
“知道莫妮卡被關起來的人少之又少,你們都是清楚這件事的,莫妮卡是公安派來的臥底,這裡還有她的同夥,說說吧,你們下午四點到五點這期間,都在哪裡,在幹什麼?”貝爾摩德的視線緩緩掃過這些人,把他們的表情一一納入眼底。
“波本,你先說吧。”貝爾摩德看著安室透。
被叫到的安室透並不慌,他早有準備地拿出一張消費小票:“我那個時候在商場購物,這是我的消費記錄,上面有時間,如果你們不信,也可以去找商場的監控,裡面也能看到我的身影。”
貝爾摩德接過小票看了看時間,確實是在那個期間,但看到購物內容,又皺起眉:“你買花幹什麼?還有首飾?”
安室透撩了下劉海:“當然是買來送給任務物件的,這又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波本屬於情報組,擅長使用蜂蜜陷阱攻陷任務物件,這是組織很多人都知道的事。
伏特加鄙夷地撇撇嘴,難道這是什麼光彩的事嗎?
貝爾摩德沒有再說什麼,讓他過了,接著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