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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藉著整理衣領的動作,不經意地露出竊聽器,神色緊張地對他微微搖頭。
松田陣平反應過來什麼,抿緊了唇,瀕臨失控的情緒稍微平復了些。
“松田警官,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這件事我真的不知情,我父親做出這種事,我也感到很震驚。”桃原花梨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就算是我,也不是什麼事情都知道、都能掌控的。”
“你明白嗎,松田警官?”桃原花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希望他能明白事情的嚴峻性。
你的處境已經很危險了,要是被琴酒注意到,就算是她也很難做些什麼。
松田陣平看著她的眼睛,心裡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犯罪行為突然釋懷了些。
就如降谷零所說,她不過也是那個組織一枚棋子,或許在很小的時候就被拉入罪犯窩裡了,沒有選擇的餘地,這不是她的錯。
他視線微微往下落在她的衣領上,她剛才的動作已經很明顯在告訴他,她處於被監視中,處境同樣不容樂觀。他如果說錯什麼話,很可能會害了她。
他聲音澀然地開口:“我知道。”
不遠處的車裡,琴酒聽著耳邊傳來的聲音,眉頭皺了起來。
“我總覺得,在哪見過這個警察。”
伏特加想了想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是之前在灰熊那些傢伙那裡碰到的那個!”
不,不對。
琴酒死死地皺著眉頭,在這之前,他絕對見過這個人,到底是在哪裡……
桃原花梨跟松田陣平相顧無言,兩人沉默了一會,松田陣平啞聲說道:“我們回去吧。”
等合適的時候,他再來找她談談。
在上次不歡而散後,他這幾天一直在想關於她的事。
她拒絕他,疏遠他,並明確否認當年的事,他並不是很相信,心裡把那當做她封閉內心的表現。
但她當年是那麼純潔又陽光的女孩,這些年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變成現在這樣,他想不通。
在看到竊聽器的那一瞬間,他心裡想到另一種可能,也許她是被那個組織逼著做事的。雖然他對那個組織不瞭解,但從降谷零之前透露過的一點隻言片語推斷,必定是一個極其強大的犯罪組織。
桃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