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沒有及時回覆你。”桃原花梨撿了點能說的跟他說,“我這個人一向睚眥必報,他害我變成這樣,我肯定要找他出氣的。”
在來之前,桃原花梨仔細想過了,這件事最合適的求助物件只能是赤井秀一。
首先排除安室透,她跟他現在關係尷尬,總不能前腳剛跟人家分手,後腳就找人家幫忙。安室透排除了,諸伏景光當然也得跟著排除,他知道了也就等於安室透知道了。
當然,琴酒也不行。她可以把這個理由跟赤井秀一說,就是有信心他不會多問,但琴酒肯定會把那幾天發生的事詳細盤問一遍,她根本沒法解釋。退一萬步說,就算琴酒不問,也不見得會幫忙。
想來想去,也就只有赤井秀一了。
能力強,人狠話不多,簡直是最佳人選。
赤井秀一盯著畫像上的男人看了一會,點點頭:“可以,一週時間,我給你把人找到。”
“一週不行。”桃原花梨皺眉,“最多三天,我得見到人。”
“拜託了,我知道你能做到。”
赤井秀一深吸一口氣,將紙摺好放進外套口袋裡:“好,三天後,我帶人來見你。”
桃原老爹這兩天過得可謂是非常之悽慘,他怕碰到組織的人,以致於完全不敢出門,躲在家裡也時不時覺得背後涼颼颼的,回頭去看又沒有人。
他本來就在生病,再加上神經衰弱,臉色就更是憔悴。好不容易捱過這幾天,到了桃原花梨說的日子,他從早上開始就收拾好了行李,還在身上藏了把槍,坐立不安地等著桃原花梨給他傳訊息。
直到下午時分,門口傳來動靜。他嚇了一跳,握著槍躡手躡腳去檢視情況。一個戴針織帽的青年站在門口,看到他這幅如臨大敵的模樣,眼神微妙。
“阿芙洛狄特讓我來找你,g會在傍晚左右過來,你現在跟我走。”
桃原老爹怔了怔,反應過來阿芙洛狄特是桃原花梨的代號,他忙問:“你是誰?要帶我去哪?”
赤井秀一瞥了他一眼,大難臨頭了還這麼多話。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我只是幫阿芙洛狄特的忙,你要是不想走就留在這吧。”
說完,他轉身就走,完全沒有等桃原老爹的意思。
“哎等等……”桃原老爹猶豫了兩秒,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房子,狠狠心追著赤井秀一跑去,“等等我……”
在兩人離開後不久,巷子裡忽然傳來警笛聲,不大的小巷很快就被看熱鬧的居民圍得水洩不通。
“讓一讓讓一讓!”目暮警官並著幾個屬下下車,在人群中艱難地擠出一條路,直達桃原老爹的家中。
周圍的鄰居竊竊私語,大家都在這裡住了很多年,桃原老爹的名號大家都熟,見這麼多警察過來,不禁紛紛猜測出了什麼事。
目暮警官進到院子裡,幾個屬下用警戒線圍在門口,避免有好事者進來看熱鬧。
目暮警官看了一眼白鳥:“報案人在什麼地方?”
白鳥警官搖搖頭:“不清楚,報案人是用街邊的公共電話亭報的案,也沒有自報身份,我們不清楚是什麼人報的案。”
目暮警官皺了皺眉:“這倒是奇怪,先進去看看吧。”
客廳的門敞開著,目暮警官一行人剛一進去就看到了門口擺放的行李包裹,他蹲下檢視時,幾個屬下正好也回來報告。
“目暮警官,房子裡沒人,我們在廚房發現了奇怪的東西。”
等目暮警官看到那所謂奇怪的東西,臉色大變。
經驗豐富的他一眼就認出,那被塞到櫥櫃角落裡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不是什麼動物肉,而是人體組織。
“立馬讓鑑識科過來取證!”他本來還因為報案人的神秘心存疑慮,不敢在房子主人不在的情況下大肆搜查,但找到這種東西,性質立馬就不一樣了。
“其他人,把這間房子仔仔細細搜查一遍,一個角落都不要放過,發現情況立馬來報告!”
“目暮警官!”剛剛留在客廳的白鳥急匆匆跑來,神色凝重,“我在包裹裡發現了大量的現金和武器。”
……
經過兩個小時的徹底搜查,目暮警官疲憊地揉揉太陽穴:“這桃原武雄是怎麼回事,家裡有這些刀具就算了,竟然還藏了這麼多子彈,他不是退休警察嗎?這些東西竟然沒上繳嗎?”
白鳥嚴肅地說:“他退休之前一直是機動隊的,按理來說不應該配有這些武器,而且這些子彈經過檢查,也不是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