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餐桌吃飯時,安室透已經穿好外套。他回過頭有些冷淡地對她說:“我要出去一趟,你吃完想走也可以,想繼續留在這兒也可以,你自便吧。”
桃原花梨連忙嚥下嘴裡的食物,有些慌張地說:“你就直接把我一個人留在你家?”
他這種工作性質難道不用戒備心重一點的嗎?收留一個陌生女性已經很炸裂了,竟然還敢把她自己留在他家,就不怕她隨便亂翻,發現什麼機密?
安室透蹙起眉:“難道你還需要我陪著?”
……那倒也不用。
“不,我是說……你都不認識我,不怕我趁你不在的時候把你家偷了?”她用開玩笑的語氣說。
原來是這樣,安室透神色冷淡了幾分:“我家裡沒什麼東西值得偷,該鎖門的房間我已經鎖上了,剩下的你隨意吧。”
“……哦。”
桃原花梨安心了,他知道防備就好,要不然她真擔心他心這麼大能不能活到柯南元年。
安室透離開後,桃原花梨看了眼時間,她也該出門去跟林鳥會合了。至於安室透的家……她還真沒那麼變態去翻箱倒櫃窺探人家的隱私。
她幫安室透鎖好門就直接前往警視廳,她們倆約好在那裡會合。
剛一見面,林鳥就誇張地撲過來抱住她:“姐妹?你昨晚怎麼樣?我想死你了!”
桃原花梨嫌棄地把她推遠了點:“你是不是加了一晚上的班啊?身上都是煙味和咖啡味。”
林鳥流淚:“是啊,昨晚連夜審問了犯人,打包證據移交檢方,還要寫案情報告書,我要累死了!”
桃原花梨有點好奇地問道:“所以你的當時為什麼要選這個職業啊?是穿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是警察了嗎?”
“那倒沒有,不過也差不多。”林鳥咬了一口桃原花梨給她帶的三明治,眼睛一亮,“這個好好吃!在哪買的?我在這裡生活好幾年了也沒吃過這麼好吃的店!”
“這個啊……是安室透自己做的。”桃原花梨不以為意地說了句,趕緊催著她繼續往下說,“所以呢?你穿過來是什麼狀況啊?”
她還挺好奇是不是所有人都跟她一樣,穿過來就是死亡開局,還是隻有她臉黑。
林鳥一邊大口塞著三明治一邊含混不清地說:“我穿過來是警校生,而且都快畢業了,沒上幾天學馬上就給分到警局做刑警了。”
她想了想又說:“不過我跟安室透還有松田他們是同期,他們比較有名,我當時只是個無名小卒,他們大概不認識我。”
哦豁!
桃原花梨來了精神:“有時間給我詳細講講。”
林鳥目光有些曖昧地看著她:“你對誰感興趣啊?是你本來喜歡的松田陣平?還是有肌膚之親的安室透啊?”
桃原花梨:“……別廢話了,你還要不要直播了?”
提到正事,林鳥也認真了幾分。她拿出記事本給桃原花梨講解自己早就已經安排好的直播內容。
“雖然我說因為某種原因,涉及松田這裡的劇情或多或少會產生一定的變化,但想要解決這個問題還是有辦法的。”
林鳥拿出一張地圖,上面有幾個用紅筆圈起來的點。
“這是我根據公會成員的經驗找到的幾個炸彈犯經常出沒的地點,到時候我們分頭行動,只要找到他的蹤跡就好。”
“聽好了,接下來我要說的話很重要。”林鳥難得露出這麼嚴肅的神情,讓桃原花梨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找到他之後,什麼都不要做,盯著他就好,不要試圖去提前抓住他阻止劇情,你抓不住他的,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失敗,等這段劇情過去了我們再抓他就很容易了。”
“抓住人之後,接下來就隨我們處置了。觀眾喜歡看他受虐的劇情,怎麼變態怎麼來,他是導致萩原和松田死亡的直接元兇,很多觀眾都對他恨之入骨,我們按部就班,就能完成今天的直播。”
“絕、對、不、能、節外生枝!記住了嗎?”林鳥知道她是松田推,怕她做出什麼危險的事來,不由得多囑咐了幾句。
桃原花梨沉默一會,點點頭:“記住了,放心吧。”
林鳥看了她一會,沒看出她有什麼反骨,稍稍放下心:“好,那我們來分配一下,這幾個地方,我去這裡和這裡,剩下的地方交給我……”
桃原花梨突然出聲打斷,她指著地圖上一個距離中心稍遠的位置說:“我去這裡吧。”
林鳥不明就裡地看著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