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下一刻,伏在青年胸前的女子照著他的肩頭一口?咬了下去,發了狠的咬,一邊咬一邊嗚咽落淚。
早該,早該認清楚的,什麼匹配相稱的夫妻,不過是妄想。
耳邊傳來?賀重錦的一聲悶哼,可對方仍舊沒有推開?她,那一刻,江纓生出一絲不忍,但沒鬆口?。
痛……和心裡?的不甘。
“纓纓。”
賀重錦淡淡說,“在外面時,姑母答應我,明年還會舉辦一次桂試八雅。”
江纓:“?!”
一雙疲憊溼潤的杏目望著賀重錦,江纓哽咽道:“當……當真?”
他輕嘆一聲,笑?:“嗯,當真。”
“……”
江纓道,“你,你定然是在騙我,我不信。”
豈知?,賀重錦啟唇,字字堅定道:“如果我騙纓纓,官名被廢,永墜無間,不得好……”
江纓伸手捂住了青年的唇,沒讓他繼續說下去,說那個最毒最毒的代價。
“別說了,我信你一次。”
約莫過了十分鐘,苦苦掙扎的女子一聲壓抑不住的痛呼,在賀重錦懷中彎下腰肢,一瞬間如釋重負。
粉紅的嬰孩兒脫落了下來?,幸好賀重錦單手探入中裙下將其?穩穩托住,淡色的水染髒了那一方官服紫袖。
穩婆反應極快,拿起?桌上備好的襁褓,熟練地將那泛紅的嬰孩兒包裹住:“大人,老奴來?吧,這是畢竟不吉利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