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婿了,小姐要不見見?”
江纓壓下心底的煩躁,慢慢合上書卷,起身道:“正巧,我也有話要問他。”
屋外,趙恆之佇立已久,江纓推門而出,見他垂在身後的髮帶隨風飛揚,書卷氣撲面而來,想到他已經不是最初的趙家庶子了,而是即將入朝為官的大人了。
趙恆之用還算正常的笑容緩解氣氛:“江娘子,好久不見了。”
兩個人走在小橋上,一隻蜻蜓靜靜落在荷葉上,透明雙翅逐漸舒緩下來,江纓回身,二人就這樣面對面看著對方。
江纓率先問道:“我有孕的事,趙公子是怎麼第一時間知曉的?”
“趙江兩家斷絕來往後,我實在......實在掛念江娘子,就收買了江府的管事,以便從時刻從他那裡關注著你,得知你出了事,我立馬就從趙家趕過來。”
趙恆之說完,去觀察江纓的神態,女子聽他這話都會羞澀的,而江纓的臉色幾乎沒有任何變化,平靜的像湖面。
此刻江纓的內心:為什麼趙恆之不約她出門?反而花費沒必要的銀錢與收買江府管事?想不通。
她繼續道:“那晚,你也參加了宮宴?”
趙恆之點點頭,如實答:“是,江娘子,其實我......”
他原想向江纓坦白,誰知江纓卻打斷了他:“雖然我不知道他的模樣,但宮園中和我在一起的那個人,他的氣息和帶給我的感覺,與你全然不同,趙公子為什麼要對江家說謊?”
“因為,我想娶你為妻。”
趙恆之上前一步,拿出在路上買好的簪子,“只要江娘子信得過我,我此生會好好待你,相守到老。”
“趙公子,你知道的,孩子不是你的,而且我對趙公子並無男女之情。”
“我會等。”
“我有孕了,再不是未出閣的清白女子。”
“一個孩子罷了,江娘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樣的妻子我趙恆之求之不得。”
趙恆之道,“你放心,江家用這個孩子威脅趙家給你正妻之位,正巧全了我所想,等嫁過來,我們可以暗中打掉它,謊稱是意外,沒有人會知道。”
江纓聽懂了,趙恆之是真的有心想娶她,但無法容忍其他男人的子嗣生在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