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碩長的男子抱著一個喝醉了?酒的女子邁過?門檻,走了?出來。
江纓迷迷糊糊地摟著賀重錦的脖子,打了?個酒嗝,長長地嘆氣:“唉,我輸了?。”
賀重錦一邊走,一邊垂眸望著她?,眼底是潺潺溫柔。
他用面頰蹭了?蹭江纓的臉,輕聲道:“說說,今夜你打算如何算計你夫君?”
此時的江纓已經是書卷氣全無,她?的額頭貼著賀重錦的下顎,閉著眼睛認真想了?想:“如何算計?嗯......灌醉夫君,給歲安生個弟弟妹妹。”
賀重錦愣了?一下,隨後笑了?笑:“就這?麼?執著啊。”
“江家已經不是我的家了?,賀重錦才是我的家。”
江纓嘿嘿笑了?笑,在賀重錦的面頰上狠狠親了?一口,“多幾個人,熱鬧嘛。”
“是啊。”
“既如此,為什麼?不答應?”
說著,她?笑得更?傻了?,用手狠狠捏了?捏賀重錦的鼻子:“反正,今晚你別想逃。”
賀重錦不肯答應,自然是顧忌到了?江纓的身?體......其?實除了?有這?樣的顧慮,他也?是有見不得人的私心的。
要是真懷上了?,興許好長一段時日都同不了?房。
不過?,看著懷中?醉得可愛的嬌妻,他心想今晚也?不能?讓江纓掃興,明日在她?的早膳裡放一些避子的藥。
為了?江纓好,賀重錦實在不能?再經歷小歲安的那一晚了?。
至少......至少也?要再等上一段時日,他儘量調整一下自己?的心,反正無論拖了?多久,終歸是要答應她?的。
西窗燭火徐徐亮著,溫暖了?整個房間。
賀重錦正在俯身?給江纓脫鞋,忽然坐在榻邊上的女子暈暈乎乎的倒了?下來,幸好他迎面抱住她?:“小心些。”
“賀重錦......你就答應我,好不好。”
“好好好。”
他把自己?和江纓的衣服整齊掛好,掀被?躺了?進去,之後就有人狠狠地掐著賀重錦的臉,一邊掐一邊傻樂:“我以前看過?書,說歷史上的宰相的臉皮厚的像城牆,還說權臣都是老?虎,老?虎的虎皮捏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