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疾。”宮遠徵終究還是開口。
“好。”宮尚角舒展開眉眼。
“我當時去,是因為那個女人抓了一副毒藥。”宮遠徵開始解釋。
“我知道,不過還是要多謝遠徵和風長老。”宮尚角低聲說道。
接下來宮遠徵處理出雲重蓮,替宮尚角去除了噬月之心的後遺症。
“一切都處理好了,便不用和那個女人虛與委蛇了吧?”宮遠徵期盼的問道。
“嗯,不會了。”宮尚角說罷,離開了藥房。
宮遠徵則是走進去守著梧商。
因著失血的緣故,梧商玉白的臉此刻失了血色,看著特別可憐。
宮遠徵摸摸他的臉,眼中滿是心疼。
梧商眼睫微動,睜開眼睛看他。
“還疼嗎?”宮遠徵問道
“不疼。”梧商不想讓他愧疚。
怎麼會不疼呢?宮遠徵早就發現,梧商特別怕疼,哪怕只是一點小傷。不挑食卻最愛吃肉,不會梳頭髮,不愛吃苦,睡覺特別乖,委屈了就躲起來哭,最愛淺色……
“乖。”宮遠徵摸摸梧商的頭髮。
梧商愣神看著他。怎麼感覺,遠徵越來越像一個有擔當的男人了?
系統(暗中吃瓜):他本來就是個有擔當的男人呀,不然任務值怎麼會一直加呢。
可惜梧商不知道系統的發言,他在宮遠徵的安撫下已經乖乖睡去了。
翌日,兩人再去角宮,院子裡已經沒有上官淺的痕跡了。她被宮尚角安排到了最遠處,又讓人監視起來。
就連院子裡上官淺種的白色杜鵑花,此刻也消失的一乾二淨。
宮遠徵有些驚訝,疑惑的看向宮尚角。
“母親和朗弟弟本來就是死於無鋒刺客,我怎麼會喜歡上一個無鋒刺客呢?即便她身份特殊,可是她作為無鋒刺客,手裡到底沾了不少無辜的血!”
宮尚角解釋完,又看向吊著手的梧商。“風長老,昨日對不住了。”
梧商聽到這話搖搖頭。
這事就算過去了,三人又坐在一起飲茶談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