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他這麼快就和本地的炎國人打成一片了嗎?”
“是啊少爺。”
伊藤鳴人依舊捂著一張臉憤憤不平的說道,“那混蛋,居然打了三口組的人,這口氣咱們可不能嚥下去。”
在香江的時候,伊藤三郎就吃了大虧。
之後的暗殺事件也沒有得逞。
他只當是在別人的主場,現在可就不一樣了,雙方調換了一個位置。
到了他們的地盤,可不得讓他們隨意拿捏。
“他媽的。”
伊藤三郎又罵了一句,“老子找你就是為了這件事情。”
伊藤鳴人有些意外,“原來少爺已經知道葉天來到了櫻花國。”
“廢話。”
伊藤三郎又罵了一句。
“昨天晚上惠子的飛機剛一落地,我就已經收到了訊息。”
“少爺,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伊藤鳴人此刻見伊藤三郎的心思全都放在了葉天的身上,終於放下了心來。
他如同平常一樣,緊跟在伊藤三郎身後來回踱步,亦步亦趨。
那狗腿子的模樣,就像是伊藤三郎的影子一般。
伊藤三郎想了想,露出了一張陰險的笑臉。
“他不是打了三口組的人嗎?正好。”
“這樣,你過來。”。
雖然是在自己的辦公室裡,伊藤三郎依舊糟了招手。
伊藤鳴人點頭哈腰的湊了上去。
兩人耳語了幾句。
伊藤鳴人連忙恭維地說道,“少爺正是好計策,我這就去辦。”
伊藤三郎陰險的笑了,對自己的計策頗為得意。
“他媽的,居然敢打我的人。”
半個小時之後,伊藤鳴人來到了三口組分堂口。
海濱分堂口,恰好覆蓋了互助會的集市。
“是啊,老大,老大你可得給我做主啊。”野原一夫哭喪著一張臉,他手被包成了一個粽子一樣。
伊藤鳴人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說道。
“二宮犬一大人,那炎國人根本就沒有把咱們放在眼裡,居然在咱們的地盤上還要逞兇傷人.
“大人,看野原一夫的手完全廢了。”,他走上前去,將野原一夫包成粽子的手,拉得更緊了。野原一夫被牽動傷勢,疼得吡牙咧嘴。
要不是在二宮犬一面前,他就要動手給伊藤鳴人一巴掌了。
野原一夫被葉天一顆紐扣就將手指頭切斷。
慌忙之中,連自己斷掉的手指都沒撿回來。
慌慌張張好歹是撿回了一條命在。
他們看來,像儲世昌那樣的炎國走狗,根本就不值得在二宮犬一面前提一嘴。
現在野原一夫想起儲世昌的下場,就不由得心驚膽戰。
那一群可惡的炎國偷渡客!
居然膽敢殺人?!
野原一夫此刻還有些後怕。
“老大,才出現的那幾個炎國人,是狠角色呀。”
說不定是香江那邊派過來的打前哨的。
他們已經摸準了訊息,葉天那小子才會親自過來吧。
野原一夫自己腦補了許多的劇情,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二宮犬一原本聽聞葉天用一枚紐扣就將野原一夫的手指切斷,還有些震驚。
但是此刻面對幾十名手下,他怎麼能夠表現出絲毫的膽怯?
更何況是在他的地盤上。
“你是說,香江?
是香江吳世豪派過來的人嗎?”。
“是啊,老大,那幾個漁民和其他唯唯諾諾膽小怕事的炎國人完全不一樣。”
野原一夫一提起周左達和黃崇舜兩個人便氣不打一處來。
以往他們出現在海濱半邊街的時候,無論東南亞哪個國家偷渡來的漁民,哪一個不是唯唯諾諾對他畢恭畢敬?
自從周左達和黃崇舜來了之後,他們便糾結了八九個人,每一次都和自己作對。
這讓野原一夫趕到自己的威嚴受到了冒犯。
趁此機會,野原一夫還不得好好的在老大的面前訴說——番,這群硬茬子的危害。
“.’哼!”。
二宮犬一冷哼一聲。
“武者又怎麼樣。”
“吳世豪的人又怎麼樣?在老子的地盤上就得聽老子的!”。
二宮犬一憤怒的在桌上一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