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攬著秦淮茹走進了被打砸的一片混亂的小店。
扶起一張椅子,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上面。
秦淮茹則繞到他的身後,為其溫柔的捏著肩膀。
“快起來吧,沒傷到吧。”
葉天問躺在地上的商鋪老闆和老闆娘。
剛才被打倒在地的老闆,聽著儲世昌哀嚎連天的慘叫,不由得感同身受的能牙咧嘴。
就好像那些拳頭全部打在招呼在他的身上一樣。
和儲世昌比起來,老闆剛才挨的揍簡直簡直是大小巫見大巫,頓時身上也不疼了。
“沒,沒事,沒事。”
“老婆,快去給這位先生倒茶。”
老闆擦了擦嘴角的鮮血,麻利的站了起來。
“哎,哎,好。”
老闆娘也擦乾淨臉上的淚水。
他們都知道,來的這位年輕人一定是個了不起的人物,怠慢不得。
葉天笑了笑,隨和的說道。
“不要客氣了,你這兒也成這樣了,還怎麼招待我。”
“先生,我,我的店鋪就在隔壁,我給你倒點茶來,如果你不嫌棄的話。”
隔壁雜貨店的老闆殷勤的說道。
葉天自無不可。
“兄弟,太言重了,什麼嫌棄不嫌棄的,我也是窮苦出身。”
聽他這麼平易近人的話語,眾人憨厚的笑了。
隔壁老闆娘麻利的跑去沏茶。
“那群人是怎麼回事?”
葉天又問黃崇舜。
聽著外面拳打腳踢的聲音,眾人不由得心驚膽戰。
雖然他們對儲世昌恨之入骨,但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要在他們面前被打成死人,還是有些心理上接受不了?但葉天卻視若無睹,與眾人聊起了家常。
“剛才那群人是三口組的,他們平日裡都不屑於插手我們逃難過來的人的生意。”
黃崇舜斷斷續續的替葉天介紹了起來.
原來。
他們這一群偷渡到櫻花國來的難民,聚集在這一條海濱小街出售魚貨,漸漸地變形成了一個規模不小的貿易市場。
這種地方平日裡收的保護費,三口組是看不上的。
但是隨著魚獲價值的增高,三口組看不上,但有~人看得上。
就比如儲世昌這種。
他將海濱海集市的經營狀況報告給了-三口組濱海堂口。
而野原一夫便是濱海堂口名下的一名小-頭目。
“葉先生,情況就這麼個情況,我覺得……”
黃崇舜依舊想勸葉天趕緊離開,畢竟三口組在這一片,那可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
“是嗎?你們對三口組瞭解的多不多?”
葉天反問道。
這個時候,一名漁民跑進來。
“先生,儲世昌那混蛋好像已經不行了。”
葉天眉頭微皺,周左達呵斥道。
“找個地方埋掉,這點小事情,不要拿來打擾葉先生。”
“好好好。”
前來報告的漁民麻溜的又跑了出去。
隨後,眾人只見那群漁民將儲世昌拖死狗一樣,拖在地上留下了長長的一片血跡。
此時黃崇舜才說道。
“三口組在這一片,無論是正經的生意還是不正經的生意,只要是利潤高的都歸他們管。”
從黃崇舜口裡得知,這一片原本海濱路這一條小街道的集市。
利潤三口組根本就看不上。
但自從他們有商鋪賣上黃魚之後,三口組便開始插手這裡的生意。
一開始他們只是將漁民們收穫的黃魚給收走,這種價值高的魚獲,三口組並不允許他們私自販賣。
可是他們給漁民的收購價格實在太低。
漁民好不容易捕來黃魚,不願意低價出售給三口組,這才偷偷的售賣。
可是,哪有不透風的牆。
就是儲世昌這種混蛋出賣漁民們,這才引起了今天的事情。
“這可不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了。”
周左達義憤填膺地說道。
正因為要和儲世昌以及三口組做鬥爭,在周左達和黃崇舜的帶領下,漁民們組成了一個東南
亞互助小團體。
逃難過來討生活的漁民們,幾乎都加入了這個互助小團體,叫做東南亞互助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