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她是真的繃不住了,眼淚滾落:“如果害了你,我們於心不忍。”“是啊,小葉,還是讓我們自己想辦法吧。”
“對對對。”
婁父婁母這才反應過來,連連點頭。
葉天不禁感嘆,都什麼時候了,這一家人居然還在為別人考慮。
“沒關係的,那個地方很隱秘,除了我以及幾個好朋友知道以外沒人知道。”葉天道。
聽他這麼說,婁家一家三口也算稍稍安心。
“糟了!”
婁母突然驚呼,“我的手鐲和嫁妝忘記拿了!”
她有一件玉鐲子,是家傳之寶。
與其一起的,還有婁曉娥的嫁妝,也就是婁曉娥走的時候,從許大茂家裡翻找出來的那些東西。
“唉,算了吧,都已經這樣了。”婁父嘆了一口氣。
“怪我,都怪我。”婁母自責不已。
婁曉娥微笑道,“媽,沒關係,反正大頭都已經拿到了。”
原來他們手裡的兩大口袋重物,全是黃金!
婁家別墅裡,劉海中和許大茂一行,將別墅裡裡外外都翻了個遍。
一個鬼影子也沒找到!
“許大茂怎麼回事?你不是說他們都在家嗎?”
怒喝許大茂的,是名叫吳虎的高大壯漢。
他也是劉嵐的男人,更是李副廠長的狗腿子。
這小子,明知道自己的老婆和別人亂搞,卻屁也不敢放一個。
沒辦法,誰讓李副廠長官大,手中有實權不說,還能給吳虎許多的好處。“他們一般這個時候都在家的呀,怎麼一個人也沒有?”
許大茂有些慌了神。
作為工人糾察隊的副隊長,他還想憑藉此次行動立功繼續往上爬。哪知道一腳踩了空,還帶了這麼多人,李主任那裡一定非常失望!李文斌身為副廠長,現在又兼任革委會的主任。此時他手中的權力,在某種程度上說比廠長還要大。
許大茂想要往上爬,自然要巴結好他。
“是不是你謊報軍情?表面上來舉報資本家邀功,暗地裡卻讓通知他們逃跑!”
吳虎怒喝.
甚至劉海中也煞有介事的打量著許大茂。
這麼說起來,還真像那麼回事!
再怎麼他們都是兩口子,那麼多年的感情多少還在。
許大茂居然這麼絕情的來舉報,本來就讓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吳大哥,話可不能這麼說呀。”
許大茂慌了。
特別是劉海中的眼神,讓他坐立難安。
如果被婁家連累,那可真是陰溝裡翻船,黴翻天了!
“二大爺,二大爺,你可要為我作證呀。”
許大茂找上了劉海中。
“你知道的那個惡婆娘一家是怎麼對我的,就仗著家裡有兩個臭錢,平日裡對我
呼來喝去。
我身為我們階級的一份子,怎麼能成為資本家的走狗呢?!”眾人都將目光,鎖定到了許大茂身上。
眼神之中充滿了仇恨,就好像許大茂是他們的殺父仇人一樣。“老吳,我給大茂作證!”關鍵時刻,劉海中幫許大茂說話了。
“在院子裡的時候,他們兩家人確實有許多的矛盾,許大茂同志作為工人,是堅定的站在我們階級這一邊的。”
聽劉海中這麼說,眾人的眼神也開始變得和善起來。
畢竟,劉海中是糾察小組的組長。
在這群年輕人中間,還是有一些威望的。
許大茂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放心了一大半。
“噢?是這樣的嗎?”吳虎問。
“是是是,絕對是!”許大茂猛點頭,“要不然我也不會跟那個臭婆娘離婚了。”
“這件事,四合院所有人都能夠為我作證!”
他拍著胸脯保證。
吳虎終於鬆口,“那現在怎麼辦?”
劉海中想了想,看了一眼金碧輝煌的別墅。
“工人兄弟們,就算資本家逃了,我們也不能放過他們的老窩。
這些都是我們的血汗建起來的!”
“讓我們把這個充滿罪惡的房子毀掉!”
劉海中高高的舉起右臂,鼓動著群眾。
“對!”
“砸了他的老窩。”
嘍囉們沸騰了,紛紛高喊起來。
“讓他們沒地方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