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裳不顧世俗禮法,死心塌地的嫁給他。
作為回報,他決定幫幫白家。
一念至此,秦戰像個好奇寶寶似的,四處張望著,一路溜溜噠噠的離開了白家,直奔距離白家最近的廢品收購站而來。
白家涉足的產業非常多。
在雲海形成連鎖規模的廢品收購站就是其中一個。
此時的廢品收購站,大火已經熄滅,一片狼藉,觸目所及之處,上千平米的收購站全是發黑的金屬廢品,以及燒焦的易燃物。
收購站的員工,在主管的指揮下,正在清理現場,因此秦戰的出現,並沒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即便有人看見他這個不速之客,也想當然的以為,他只是進來收購站看看損失有多嚴重的熱心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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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戰踩著厚厚的紙屑,走走停停,看似隨意散漫,但眼神卻銳利得像是掃描器,凡是他所到之處,都被他凝神細看了一遍。
他試圖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以證明放火的人是誰。
然而卻始終一無所獲。
直到半個小時後,他搜尋完整個收購站,準備離開,前往白家旗下的另一個公司尋找線索時,才在收購站門口右側的洗手檯下方的地面,發現一枚硬幣大小的圓形吊墜。
吊墜是用黃銅製成的,邊緣處,有一顆小孔,可以用來穿線,系在脖子上,正面雕刻著一隻肋生雙翼,張牙舞爪,昂首嘶吼的花斑猛虎,虎尾倒豎而起,雙翼各位明顯,幾乎證據了整個吊墜三分之一的面積。
背面則是從上往下的兩個字:
“飛虎”
字跡龍飛鳳舞,極盡灑脫。
再往下,則是兩個小字:
“林奇”
顯然,這枚令牌的主人,名叫林奇。
秦戰蹙了蹙眉。
身為雲海土著的他,當然知道,飛虎二字,以及這枚吊墜的代表什麼。
“連‘飛虎會’都出動了。”
“看樣子,那幫人的勢力,果然不可小覷。”
飛虎會是盤踞在雲海上百年的老牌勢力,底蘊深厚,有如一株紮根於雲海參天大樹,盤根錯節,枝繁葉茂,簡直不可撼動。
就連當年風頭正盛的青龍會,也輕易不敢招惹。
秦戰幾乎可以肯定,火燒廢品收購站威脅白家的,與飛虎會脫不了干係。
飛虎會在雲海設定了三十六個堂口。
每個堂口都有一名宗師級武道高手的堂主坐鎮。
秦戰離開廢品收購站後,就直奔距離收購站最近的飛虎會的其中一個堂口而來。
這個堂口位於青衣巷。
此時的堂口內,一名青年光著鮮血淋漓,傷痕累累的上半身,跪在執法堂內血跡斑斑的地上。
啪啪啪……
“九十七……九十八……”
兩名執法弟子,配合默契的掄起形如船槳的木杖,一邊報數,一邊狠狠的抽打著青年的後背。
青年疼得五官都變形了,冷汗如雨,但卻依舊咬著牙,一聲不吭。
“九十九、一百……”
杖責一百的懲罰完畢後,執法弟子抄起被鮮血染紅的木杖,躬身退到一旁,靜候下一步的指示。
堂主萬年青則正襟危坐在青年對面的太師椅上,雙手籠在灰色長袍的寬大袖子裡,橫放在膝蓋上,面無表情的打量著青年。
“林奇——”
“令牌遺失,杖責一百,你可知罪?”
萬年青冰冷淡漠的聲音,幽幽響起。
飛虎會的每一名會員,經考察合格後,都會得到一枚代表著會員身份的令牌。
在很多場合,只要出示令牌,就能暢通無阻,甚至可以橫行無忌。
因為,雲海人都怕遭到飛虎會的報復。
令牌不僅是身份的象徵,更是保命的護身符。
令牌遺失了,不僅是個人的重大損失,更是對飛虎會的藐視,特別是昨夜的行動,要是有人撿到林奇的令牌,必然會聯想到火燒白家廢品收購站的人出自飛虎會,這將會飛虎會帶來很大麻煩,而首當其衝的就是他這個堂主。
“知……知罪……”
林奇疼得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要不是會中有明文規定,遺失令牌,杖責一百的話,我他媽真想打死你個狗孃養的廢物。”
“你他媽連自己的令牌都保管不好,我還能指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