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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娘娘,院子裡的雪好厚,咱們能去玩雪嗎?”阿初帶著兩個小宮女跑進來。
&esp;&esp;正是愛玩的年紀,凝香無意阻攔,更衣後便讓大家都去院子裡玩雪。
&esp;&esp;院中積雪堆成白花花的一片,紅梅佇立,嫣紅的花點格外顯眼。
&esp;&esp;宮女們穿著粉色的襖子,在院中玩雪,嬉鬧聲不斷,凝香坐在窗下同秦肇下棋。
&esp;&esp;最後幾步棋下的極慢,快到了午膳時間,他輸了她。
&esp;&esp;“呀……陛下輸了。”凝香驚訝的望著棋盤,黑白錯落之間,倒影出她含笑的雙眸。
&esp;&esp;她抬起手捏住帕子,掩住微微上揚的嘴角,軟眉下,雙目含星,窗外的光線流動進來,含著冰雪的光源冰涼,照在她的臉蛋上,似乎暖和了。
&esp;&esp;“那陛下今夜聽妾身差遣哦。”
&esp;&esp;“嗯。”他捏著一枚黑子,在指尖把玩,眉目添上幾分柔軟。
&esp;&esp;“陛下,兗王進京求見。”李福進殿稟報。
&esp;&esp;秦肇起身,凝香抬手拽了拽他的衣袖,抬眸時有幾分擔憂。
&esp;&esp;“無礙。”
&esp;&esp;光線輪過窗救,明亮的木臺折出油潤的色澤。
&esp;&esp;兗王進京,朝中大臣有歡喜有憂愁。
&esp;&esp;他是先帝的兄弟,鎮守南邊,兵力充足。
&esp;&esp;王位,應該讓他坐才是,卻被這個一貫看不瞬間的傀儡搶了去,他心中有氣,此次也是抱著謀反的心來的。
&esp;&esp;兗王踏進殿內,想象著新帝的模樣,大概是懦弱如鼠的人。
&esp;&esp;殿內未設炭火,踏入竟比外頭還要冷,香爐內流動著龍涎香,殿內肅靜明亮。
&esp;&esp;目光落在坐於王位的男人時,他的瞳孔明顯放大了幾分。
&esp;&esp;坐在龍椅上的男人一襲黑色龍袍,金龍騰於綢緞,兩顆紅寶石點綴龍目,威風凜凜,身型挺拔,氣質冷冽威重。
&esp;&esp;他跪下行禮,仰目時,冕旒下珠後的那雙眸子似笑非笑的向下睨視,眼中的輕蔑和不屑意味一覽無餘。
&esp;&esp;兗王胸口冒火,他重兵親王,還是他的皇叔,他有什麼資格這樣瞧不起自己。
&esp;&esp;“臣,見過陛下。”他跪在地上,行叩頭大禮。
&esp;&esp;“起來罷。”他只掃了一眼,將手中的竹簡放到一旁。
&esp;&esp;四目交匯,風雨欲來。
&esp;&esp;入夜,臨近新年,宮內增加了巡衛的數量,一支隊伍剛從鳳棲宮前過去。
&esp;&esp;天冷了,凝香吩咐宮人們開啟偏殿的門縫,裡面放了厚褥子,貓兒時而進出,在厚厚的積雪上踩下一個個足印。
&esp;&esp;榻上綺香纏綿,男人躺在榻上,面容潮紅,耳尖幾乎滴出血來。
&esp;&esp;被撩透的乳尖立起來,只見凝香的手指捏著他的乳尖,大力的揉搓。
&esp;&esp;他渾身赤裸,雙手被綁起來,白皙的肌肉上的一條條紅痕分外顯眼,凝香坐在他的肌肉上,腹肌磨著溼滑的逼穴。
&esp;&esp;手上的力度不減,分明是疼的,秦肇卻愈發興奮,希望她能更用力些,讓自己的血液流到她的肌膚上,這樣兩個人就能融為一體。
&esp;&esp;乳頭被掐出了血絲,他的胸膛因為興奮起伏,渾身的肌肉緊繃著,紅著眼睛看著她。
&esp;&esp;凝香俯下身子,溫軟的嘴唇吻在他的喉結上,舌尖挑過那顆小痣,身下堅硬的肌肉一陣顫抖。
&esp;&esp;“嗯……阿香……”
&esp;&esp;秦肇快要忍不住了,她已經撩撥的大半夜,卻遲遲沒有給些獎勵的意思。
&esp;&esp;“陛下想要嗎?”她小聲說著,氣息吐在喉結上。
&esp;&esp;被捆住的拳頭緊緊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