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你還要追她?”
他姿態颯然:“被傷狠了,還不准我討回點什麼?”
樊佑當時就笑了。
死死活活爬了八年,就是為了討回點什麼。
另一個人呢?瀟灑活了八年,能被你一句討點什麼嚇著?她不過會覺得你八年了還要爬回來求她搭理一下你。
然後你這傻逼還心甘情願。
那還真是有點賤。
靳邵根本不想理,送走喬彤,帶樊佑找了個地方打盹兒,回到四層就看見了敏敏,他又想起樊佑那番話,當他們聊起黎也,聊起分道揚鑣的日子,他故作不太在意地笑了下:她回大城市不就是過好日子的,還能想起我來?分就分了,斷就斷了,各過各的了唄。
屁的好日子。
敏敏差點扇他。
而後當這些在她一言一語裡全部崩塌,推到的思維甚至沒辦法立刻重建,他還在思考,他思考的人就走到了面前。
敏敏講故事就像講起自己親身經歷一樣投入,人就站在身後沒反應,還得被黎也拍一下,話音戛然而止,她情緒收不了那麼快,喊一聲“也子”還帶上委委屈屈的音調,“你去哪兒了?!包也不帶!”
“在下邊逛了逛,忘了。”
黎也撇她旁邊的人,他起了身準備要走,彼此沒有說什麼,靜然看著對方,猜不透對方。
用他們慣有的方式,那些話藏進彼此沉默中,被無關的話語蓋過:“一會兒我讓人上來,要玩什麼跟著就行。”
敏敏收拾了表情,笑說:“帥哥五折還有嗎?”
靳邵接了個電話,往裡走著回頭,笑著抬手:“跟前臺說老闆請客。”他餘光斜過黎也,舔了下發乾的唇,抬著的手揮了揮。
也不知道除此之外,他還聊了什麼給敏敏洗腦,前兩天電話裡罵那麼兇,來之前還豪言壯志:我倒要看看他是什麼牛鬼蛇神!女人的善變只在一念之間,到這轉眼變臉笑嘻嘻地喊:“好嘞大帥哥!”
等人走了,還悄咪咪扒拉著黎也,說你這前任真不錯,真沒打算再摩擦點兒火花?
“他剛還說請客呢,你倆發展成什麼個情況了?”
敏敏問到這時剛好進電梯,停在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