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宴,推不了。”
“行,去唄。”
黎也愣一秒,緩緩看過去:“這回不問哪個小白臉?”
路堵,車子走走停停,他也不心煩,瞥了黎也一眼,說:“我是個佔有慾不強的好男人。”
黎也點了點頭,剛掏出手機,好男人又問一句:“哪個小白臉?”
“你見過那個。”
車子刷地停了一下,被後邊摁喇叭。
黎也又懵著看他,“人拿了大獎,部門上下一塊兒慶祝。”
車子恢復正常行駛,但他看都不看過來一眼,路都快堵完了也不講話,關鍵他板著臉跟不板著臉都一個臭不拉幾的鳥樣。
黎也想了會兒,直到車子越開越快,她看向窗外,心想現在跳車還來不來得及,斟酌下決定先打嘴炮:“好男人啞了?”
車速減緩,靳邵朝她看眼,冷臉講嗨話:“好男人現在佔有慾非常強,最好別惹,車上沒套。”
黎也:“……”
黎也出差前去過一次靳邵的住處, 就做了頓飯吃,還是某天她開啟冰箱發現自己買的凍品全被扔了,再以給狗物色三日遊環境為由去的, 別說, 地大寬敞, 當老闆的就是不虧待自己, 她的狗上躥下跳都不成問題。
回家前靳邵拐去超市買了點菜, 打算再做頓飯。黎也自己不常做, 調料都沒他這兒的全,挺奇特的一點是, 只有他做飯的時候,黎也沒有一點兒想去幫廚的想法, 或是坐立不安的心理。
廚房的男人忙忙碌碌,廳裡女人調教三日不見被勾了魂的蠢狗,她發現靳邵訓狗真有一套,接著感覺事情不對,二寶蹭她兩下,狗鼻子靈敏,一見靳邵在廚房忙活,搖著尾巴就跟過去。
黎也蹲在狗子後邊兒拍手吹哨,頂多換它兩個彷彿在安慰她稍等的回頭眼神,然後催促地用屁股蹬蹬靳邵, 靳邵頭也不偏, 用腳蹬回它。
他倆一唱一和作戲似的, 黎也抱臂走到門邊, 靳邵壓根不敢回頭,後背都被她陰涼眼神威懾。
果然被問:“你是不是給它亂吃東西了?”
“沒有的事。”他語氣頗有狡辯的意思。
黎也不跟他鬥嘴, 拎著狗脖子轉個向,轟它出來,回頭跟靳邵說:“少給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