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長得不帥,但很多美女對我傾心,我不算有錢,但比許多有錢人更拉風。
這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但有時候我的世界,卻只有兩個選擇:生與死。
因為,我是一個活躍在黑暗中的格鬥者,說白了,就是一個打黑拳的。
這種事情要拿來裝逼會覺得很傳奇,但你要我自己說,我只能說其實很操蛋。
我從來沒想到過我會踏上這樣一條路,而一切的開始,都是從那個操蛋的夏天,我碰到了一群操蛋的人。
我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我爸是個沒有任何文化的農民工,我從小就被他帶著浪跡各大建築工地,搬磚和砂灰都沒少幹,常常都是灰頭土臉他,所以小時候就被村裡的孩子取了個外號,土狗。
但我爸性格膽小懦弱,卻從來不會為我出頭,還從小就告訴我,做人忍字當頭,不管什麼時候一定要學會忍。
理由很簡單:咱們沒錢,只是個進城打工被人瞧不起的農民工,乾的都是粗活累活,掙不了幾個錢,成績好沒用,只能忍。
所以小學被同桌,一個八歲一百斤的小胖妹強行奪走我的初吻,我只能忍,初中在工地上被一群混混兒打的爬不起來,我還是隻能忍,高中被同學打的遍體鱗傷的時候,我爸氣的從家裡連夜來了學校,當著全班人的面給了我一巴掌:你他媽怎麼不忍?
就這樣,我忍了,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我被他轉到了另一所學校一所出了名的亂,混日子的學校。
上學的那天,我爸交了學費,語重心長的對我說:“小忍,雖然咱們窮,但爸爸不會讓你丟了面子,這些錢你拿著,想買什麼買什麼,一個星期之後我會給你打錢的。”
就這樣,我含淚從我爸手裡接過了那皺皺巴巴的五十塊錢,孤身一人進了學校。
班主任很年輕,是個二十多歲的女老師,兩條大長腿,穿著一條小短褲,白皙修長的大腿很吸人眼球,走起路來身子扭動,加上一個黑色邊框眼鏡,忍不住讓人看了之後都有些想入非非。
因為轉校之前我成績不錯,所以也得到了班主任的特殊照顧,給我安排到了靠前的位置。
我旁邊坐著的同樣也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同桌,穿著一條白色連衣裙,雖然都是十六七歲的年紀,但發育絕對是班裡最好的。
她穿一件白襯衫,挺立的胸脯把衣服撐得鼓鼓囊囊的,透過紐扣中間的縫隙,我輕易就能看到裡面的粉紅色蕾絲邊,還有一對豐滿的渾圓,似乎恨不得把衣服都撐爆了。
但我還沒從講臺上自我介紹之後下去,就感覺到了幾道極不友善的目光,尤其是最後一排角落裡的一個膀闊腰圓的男生,翹著二郎腿瞪著我,看的我心裡發虛。
下去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就把同桌堆起來的書碰到了,而她又在樹上放了一個杯子,裡面還剩小半杯水,書一倒杯子裡的水立馬全潑在了她的胸口上,這一來本來就有些透明的衣服立馬溼透了,透過衣服我幾乎能完全看清楚她衣服裡面粉紅色的罩罩,隨著她的呼吸上下抖動。
我嚇得心裡一抖,下意識的就掏出紙巾去給她擦,一伸手,就碰到了她柔軟的上胸,那感覺說實話挺好,但下一秒她就站了起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轉身跑了出去。
這一來就得罪人了,一個上午我也沒有和同桌說話,只知道她叫方怡。本來我以為我的苦日子結束了,新的地方說不定還會有一場美妙的邂逅,可這個幻想到中午就碎了一地。
因為沒有認識的人,所以中午放學後我收了下課桌,等教室裡的人都走了之後,我才準備出去。
“喂,新來的,叫什麼名字啊?”
我還沒走出教師,就聽到後面傳來一道聲音,轉過頭一看,正是之前那個瞪我最厲害,坐在角落裡的那個男生。
他旁邊還有三個人,一副唯他馬首是瞻的樣子。
我一看就知道不好,這幾個人絕不是什麼善茬,只能弱弱的笑了笑,說我叫周忍。
“周人?我怎麼看你像條狗啊?”他張嘴笑了笑,眼神越發兇狠,從後面走到我旁邊,另外幾個人則堵住了門。
“你他媽膽子不小啊,竟然連方怡都敢碰!”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
不等我把話說完,就看到那個高壯男生眼神一狠,揪住我的衣領就往我胸口上結結實實打了一拳。
這一拳力量很大,我又沒有絲毫防備,打的我氣都岔了,一聲慘叫彎腰下去,疼的差點沒吐苦水。
“馬勒戈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