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的任性超過了我的想象,腿上吃了顆花生,那可絕對不是什麼小傷,流了那麼多血而且戰鬥中誰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受其他的傷,可這貨睡了一晚上第二天竟然就站到了我面前,說是現在開始要給我特殊訓練。
我說:“天哥,就你這狀況還怎麼訓練,你一身的傷,我身上也捱了不少打,咋訓練?”
天哥說:“你懂個錘子,所謂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個道理你不懂?放心吧跟你天哥我混,絕對沒事兒。”
我還是擔心,天哥逞強,可我不能不理智,誰都知道傷病對任何一種運動的運動員來說都絕不是小事,有時候甚至是致命的,因為傷病不得不退役的事情並不少見。
而如今天哥的情況實在是讓我不敢相信他還能再來一場昨天那樣的戰鬥,就算不是昨天那樣的,來一個牛逼的格鬥高手,那也不好對付啊。
可這貨哪裡肯聽我的,說是學校那邊已經說好了給我請了十天的假,這十天我哪兒都不用去,就在俱樂部好好訓練,十天之後讓我一鳴驚人。
我哪想到他竟然搞得這麼絕,請假請了十天,這不是意味著這段時間我都沒法見到葉凝眉了?
我說“要我答應你可以,但是天哥,你總得告訴我鄭家到底是什麼意思吧,昨天的人下那麼重的人,十天之後又有一場你所謂的生死鬥,這些事情我可一樣都不知道。”
天哥說:“貓捉老鼠見過嗎?現在咱就是這處境,不過不幸的是他們是貓,我們是老鼠。十天之後的事情,你相信我,就算我受了傷他們也絕對不可能那麼輕易讓我掛了,天哥我文韜武略天下第二,不帶怕的。”
“可是我不明白,鄭家這麼牛逼他們要對付我們直接幹掉我們不就行了,為什麼還要花費這麼大的力氣?以你們的意思,我想就是殺了我們,鄭家似乎也沒什麼好怕的吧。”
天哥笑了笑:“是,但問題就在於,他們不會著這麼輕易殺了我,他們想要證明一些東西和一些事情,而這些東西和事情,只有我才能給他們證明。”
他說的神神秘秘的,我不大懂,他也不會多說,在我面前保持神秘感裝了個逼,似乎讓他心情都能變得好不少。
而接下來的今天,的確如他說的一樣,我跟著他開始了一場特殊的訓練。
以前的訓練都是成系統的,長跑,拳腿練習,再進行地面技術聯絡,可這幾天時間天哥完全打亂了之前的訓練方式,除了必須的早晚十公里長跑之外,我的訓練變得十分單調起來,那就是和他對打。
擂臺上的天哥不會留情,也不會留手,一天下來我被他虐的體無完膚,好在他下手還是知道輕重,雖然打得我還不上手,可好歹第二天能接著訓練,不會影響我的狀態。
如此三天下來,我發現我竟然從一開始跟不上他的節奏,最後竟然慢慢適應下來,還能抓住一些時間進行防守反擊了。
可正在這個時候,他卻突然停止了我的訓練,說是讓我休息兩天去上學,然後再進行其他訓練。
我說:“你不是說請了十天假嗎,這才三天呢。”
天哥說:“虧你也信,你見過哪個學校沒事兒就能請十天假的?老子就給你請了三天,滾回去上兩天課,兩天之後大哥我再給你想辦法請假。”
我原本還覺得有些可惜,剛好三天進入狀態了,還想著明天自己是不是就能和他正面剛了,可沒想到明天就得去學校。
不過想到葉凝眉,我心裡又挺高興的,她空間那條動態早就掀起了大波浪,學校貼吧這幾天已經炸開了鍋,好多人都在找那個能讓校花買奶茶的人到底是誰,要說作為主角的我沒點神秘感的裝逼感,那可就對不住她的奶茶了。
這幾天她也天天問我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沒去上學,我用各種理由瞞住了她,一想到能見面了,心裡就感覺真他媽爽。
可我沒想到的是我還沒見到她,卻先被班主任一個電話叫了過去。
晚上六點多的時候,班主任孫曉芳打電話過來,說是讓我過去說點事情,不過她晚上沒課,讓我去她家裡,最好帶上家長。
我給天哥說了,天哥死活不去,說是現在風口浪尖上他不方便出面,至於芳芳姐,她對我和天哥鄭家的事情還在氣頭上呢,哪會跟我去見老師。
我那親生父親嘛,我打了電話他卻說不來,讓我有什麼事自己解決。
沒轍,我只好一個人去找她了。
她住的地方距離俱樂部並不遠,當我順著地圖找到的時候,心裡還挺吃驚的,那特麼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