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這是何意?速速離開我家少爺!”
“放肆!你膽敢騷擾我的兒子,找死嗎?”
葉家的家主與護衛見狀,臉色驟變,急忙喝止林川,彷彿生怕他對昏迷不醒的葉少爺有所不利。
林川轉過身來,嘴角掛著一抹淡笑,對他們說道:“別急,我們的賬,一筆一筆清算。不過,首先得讓這位葉少爺醒來才是。”
說完,林川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猛地一記耳光抽在了葉少爺那被繃帶層層包裹的臉上。
這一掌,蘊含了混沌歸一訣的深厚內力,竟直接將葉少爺從昏迷中生生喚醒。
此刻,葉家主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他手指顫抖地指向林川,聲嘶力竭地咆哮:“林川,我要你的命,我要你血債血償!”
“給我上,所有人,立刻,現在!把他給我圍起來,殺了他!”
葉家的幾位訓練有素的保鏢聽後,如同離弦之箭般衝向林川。
而林川,卻只是輕輕一笑,站在原地紋絲不動,彷彿對即將到來的風暴毫不在意,更不認為這些保鏢能對他構成任何威脅。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卻令在場的所有人都瞠目結舌。
那些保鏢,原本氣勢洶洶,卻在靠近林川的過程中,突然間身形一軟,紛紛倒在地上,如同被抽去了筋骨,無力再起。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彷彿遭遇了某種不可思議的力量。
葉家主驚愕地瞪大了眼睛,望著林川,語氣中充滿了不可置信:“你……你究竟做了什麼?這是什麼妖術,為何他們全都倒下了?”
林川的一抹淡笑,他輕輕揮手,指向那些癱倒在地的保鏢,語氣悠然:“不是妖術,不過是些微的毒物罷了。我懶得親自動手,所以從踏入這房間的那一刻起,便悄然佈下了毒陣。放心,此毒並無性命之憂,只會讓人暫時筋骨酥軟,力氣盡失。”
“下毒?”
葉家主聞言,臉色驟變,反駁道:“荒謬!我們分明未見你動手,更不知你如何施毒至此。林川,你這是信口雌黃!”
林川嘴角勾起一抹嘲諷,淡淡道:“信口雌黃?你們不過是井底之蛙,豈能窺見天地之大?”
“奉勸你一下,莫再動怒,安分地站在原地。否則,非但筋骨痠軟,更將遍體瘙癢,痛不欲生。”
說完,林川的目光轉向床上昏迷的葉少,嘴角再次勾起一抹笑意:“該是時候醒來了。”
彷彿響應林川的呼喚,葉少竟真的緩緩睜開了雙眼。
然而,緊接著,他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彷彿見到了世間最可怕的妖魔。
“不!別過來!我求你,放過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只求你饒我一命!”
葉少的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恐懼與絕望,他竟不顧身上的傷痛,跪在床上,對著林川連連磕頭求饒。
此刻的葉少,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傲氣與尊嚴,變得如同一隻搖尾乞憐的喪家之犬。
葉家的家主目睹此景,心痛如絞,怒不可遏地喝道:“兒子,你這是在做什麼!”
葉少的耳畔響起父親的質問,他身軀一震,隨即悽然哀求:“爹,求您救救我,讓他放我一馬吧。我真的知錯了,真心悔改,求您代我向他求情。”
葉家主深知其子脾性,雖有諸多不是,但何時見過他如此失態,尤其是在自己面前也毫無尊嚴可言。
這一幕,無疑透露出一個殘酷的事實。
林川,那個冷酷的身影,已將葉少的心靈徹底擊垮。
若非如此,他又怎會如此絕望地乞求?
“林川,你究竟對我兒子做了什麼?為何他會變成這副模樣!”
葉家主怒視著林川,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解。
林川則是一臉淡然,雙手負於背後,目光冷冽地回應:“做了什麼?不過是讓他嚐到了應有的苦果罷了。怎麼?葉家主非但不感激我手下留情沒有殺了他,反而要責怪我?這未免太過荒謬了吧。”
此言一出,葉家主只覺胸中氣血翻湧,險些一口鮮血噴出。
看著自己的兒子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幾近崩潰,而林川卻還要自己感激他的不殺之恩。
這世道,何時變得如此扭曲?
林川凝視著葉家的家主,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心疼自己的骨肉了?可曾捫心自問,你們的寶貝兒子,又曾讓多少人痛不欲生?”
“那些無辜的靈魂,背後也有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