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瞧瞧,你這張嘴究竟能硬撐到何時。”
說完,林川悠然自得地坐下,目光轉向沈家主,含笑說道:“沈家主,不妨放開他,這滋味他可不好受。”
沈家主聞言,先是一愣,隨後解開了束縛葉家主的繩索。
葉家主正要開口反駁,一股難以言喻的瘙癢猛然襲來,他下意識地伸手一撓,不料這癢意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全身,連骨頭縫裡都彷彿有蟲蟻在蠕動,讓他痛不欲生。
轉瞬之間,葉家主已是言語盡失,只剩下瘋狂地在自己身上抓撓,衣物被撕扯得支離破碎,那瘙癢卻依舊那深入骨髓。
他彷彿喪失了理智,恨不得將自己的骨頭抽出求得片刻的解脫。
這一幕,讓在場的沈家主與五叔看得心驚膽戰,冷汗涔涔。
葉家主此刻的模樣,宛如一頭失控的野獸,低吼著,雙眼赤紅,身體被自己摧殘得血肉模糊,卻依然在痛苦中掙扎。
一個活生生的人,竟變成了這副自殘的慘狀,其景之慘,令人不寒而慄,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