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瞥了小海一眼，淡然道：“我若不問，你們自會言明來意，何必多此一舉？再者，你們此行，顯然是為我而來，此點毋庸置疑。”
“好，既然話已至此，我們便開門見山，直奔主題。我看你們也不像是來送禮的，那便是有事相求或尋釁滋事。我們就跳過那些客套話，直接談正事吧。”
小海聞言，心中暗自讚歎，他活了這麼多年，還從未見過如此直接了當之人，這份性格，倒讓他生出了幾分興趣。
他坐在林川對面，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有趣，你這性子，我倒是頗為欣賞。”
“既如此，那我們就好好聊聊吧。”
“玉老，此刻身在何處？”
小海直奔主題，詢問起玉老的下落。
正如路老所憂慮的，玉老的存在，對於玉家上下而言，是任何人都無法忽視、更不敢輕視的存在。
林川凝視著小海，語氣平和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堅決：“不清楚，即便知曉，也不是你所能探知。言歸正傳吧。”
小海目光閃爍，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哼，小子，夠猖狂。不過，我倒要看看，你是否有足夠的底氣支撐這份狂妄。既然我已開口，想必你已心知肚明，我們是誰，代表何方勢力而來。你確定，你真的有能力反抗嗎？”
他話鋒一轉，語氣中多了幾分勸誘：“我奉勸你，還是識時務者為俊傑。這樣，你不僅能免受諸多苦難，說不定還能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好處。但倘若你執意頑抗，那麼，我只能說聲遺憾了。”
說完，小海悠然自得地從懷中取出合同，輕描淡寫地說：“簽了這份股權轉讓協議，玉老的股份便與你再無瓜葛。作為交換，我將贈予你一百萬現金。小子，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你賺翻了。”
小海的話語流暢自如，彷彿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
然而，林川卻以一種近乎憐憫的眼神望著他，淡淡道：“你，是不是早上起來忘了吃藥？”
小海一愣，眉頭緊鎖：“你這是什麼意思？”
林川輕笑一聲，繼續說道，“既然沒吃藥，那就是腦子進水了。雖然我對醫術略知一二，但可惜，我不會給那些無藥可救的白痴看病。你還是另尋高明，比如海城的精神病院，如果需要地址，我可以免費提供。”
此言一出，小海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怒火中燒。
“混賬東西！”
手掌猛地拍在桌面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