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出了殿門,後面就有侍衛跟了上來,她抿唇,進了旁邊的偏殿裡候著。
東陵璟那個狗皇帝像是早就算計好了,殿內的裝飾跟她在椒房殿住的時候一模一樣,窗臺那兒還放了盆玉綺羅。
想到之前險些小產也不知道是誰的手筆,東陵璟到現在還以為是她自己做的手腳。
“娘娘,奴婢來給你揉揉腿吧。”
蘇錦回神,“不用了,你出去吧。”
“是。”
外頭有侍衛在巡邏,蘇錦想到東陵璟說的話,感覺自己就是傻了才會來求他。
她洩氣的坐到了軟榻上,心裡有些惶然,不會又要把她囚在這宮裡吧。
等東陵璟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很晚了,他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人正斜躺在軟榻上,一頭青絲鋪在枕上,穿了身海棠色的裙子,身段極其的纖嫵。
他走了過去,撫了撫她腦後青絲,“怎麼不去床上睡?”
男人的身形緩緩壓下來,極具帝王的壓迫感,蘇錦緩緩睜開了眼,桃花眸裡浮光點點,眼角一點點變得嫣然緋紅。
他眼神微暗,有力的臂膀毫無顧忌的將她抱了起來,有如囊中取物一樣,俯下頭去吻她。
熟悉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蘇錦悶哼一聲,呼吸頓時亂了。
“東陵--璟---”
男人像是沒有聽到,手上力道收緊,反反覆覆的親她,蘇錦被他又親又吮吸的,臉頰紅了,頭髮也都散開了,只有一根白簪鬆鬆垮垮的挽著發。
後背脊骨傳來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麻意直竄頭皮,她下意識的就要取下白簪,手腕猛地被抓住,她整個人被提了起來,坐在了他腿上。
肚子已經很大了,東陵璟沒有用力,反剪住她的手,吻得火熱。
蘇錦想咬他,可能是被他察覺到了,雙頰被箍住,“再敢咬,朕就拔了你的牙。”
蘇錦一下就猜出他是嫌丟人了,也是,堂堂大魏的皇帝嘴角被咬出了血,上朝時候不得被官員大臣們笑死。
這麼一想,她心口堵著的那股氣瞬間散了。
“親朕。”
蘇錦不親他,甚至還掙扎著要從他懷裡出去,東陵璟眼神難看,直接摁著她的背,迫使她跪在榻上。
後脖頸被掐住,蘇錦氣的簡直要頭腦發昏,這個狗皇帝,就會來這一招。
裙子被撕開,她回頭罵道,“你不要肚子裡的孩子了嗎?”
“乖一點。”他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趴好了。”
夜幕降臨,皇宮早早便點亮了燈火,整個皇城都是輝煌熱鬧的,明亮如晝的燈火像是照亮了半個都城,唯獨詔獄這種鬼地方到處都是陰森森的。
崔瑜最近沒有來找過她茬,崔寧顏身上的傷勢在慢慢的好轉,夜深人靜,整個院子裡沒有一絲的聲音,就像是死人住的地方。
她知道崔瑜向來是不喜人多的,可能知道她重傷,也就只有一個侍衛守著。
不過詔獄到處都是巡邏的隊伍,外頭一定有很多計程車兵,崔寧顏換了一身輕便的衣服,從窗戶跳了出去。
身上的傷口還沒好,一動彈就傳來持續性的刺痛,她靠著牆緩了緩,拖著一身傷出去了。
她的武功不怎麼好,但飛簷走壁還是沒問題的。
身份已經暴露了,皇宮到處都是高手,跟在皇帝身邊的更是武功極高的死士,她沒有機會了,只能孤注一擲。
崔瑜回了詔獄就發現人不見了,他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溫淡清冷的面龐上一閃而過陰霾,快的讓人看不清。
外頭的侍衛聽到了傳喚,走了進來,“相爺。”
“人呢?”
侍衛一怔,連忙看向裡屋,掃了一圈都沒看到人,嚇得連忙跪地,“相爺恕罪。”
崔瑜面不改色的一腳踹在他的頭上,力道重的讓他當場吐了血。
外頭的侍衛也都很快聽到了動靜,走了進來。
“去找。”
完事後,蘇錦已經累趴在榻上了,三更的更鼓聲穿透了夜色傳來,她眼角緋紅的看著從盥洗室裡出來的畜生,撐了撐身子坐起來。
東陵璟很好脾氣的走過來給她擦拭,蘇錦一腳就往他臉上踹去。
他迅即抓住她的腳腕,“張開。”
不要臉的狗皇帝,腦子裡整天都是齷齪,腿根傳來溫熱的帕子溫度,她身子一燙,蹬了蹬腿。
“考慮的怎麼樣了?”
蘇錦感覺自己這個姿勢太不